还是可以的。
她说完就扶着萧瑾的肩膀稍稍的将他拉起了些许,又在他的身后将枕头垫好,这才扶着他半靠半躺在炕上。
“长平大哥说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有药,你先喝点姜糖茶,驱驱寒气,多少发点汗出来。”卫箬衣拉起了被子将他改好,随后端起了碗来去从罐子里面舀了一碗姜糖茶出来,随后有端了过来。
萧瑾从被子里将手伸出来刚想要接,却被卫箬衣给让开了,“你还是老实的待着吧,都烧成这个鬼样子了。”刚刚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真是要吓死人不赔命的节奏。“我喂你便是了。”
“你不怕我还是骗你的?”萧瑾怔了一下,随后用沙哑的语调问道。
“骗就骗吧。”卫箬衣的左手托住碗,从里面舀了一勺,仔细的替萧瑾吹了吹,“横竖都被你骗那么多回了,也不在乎多这一回。”
萧瑾微微的垂下眼帘,抿了一口卫箬衣送来的姜糖水。
他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,
只有血腥气。
刚刚他检查过自己了,嘴里并没有受伤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卫箬衣的左手上,难道刚才他尝到的血腥气是卫箬衣受伤的地方发出来的?还是她的手被自己咬伤了?
口中血腥的味道被浓郁的姜糖茶给冲淡了不少,等喝了一碗下去,萧瑾终于忍不住问道,“我刚刚,有没有将你咬坏?”
“哦,其实没什么。”卫箬衣不动神色的说道,“你病的厉害呢。”
刚刚萧瑾咬她都是无意识而为,她也懒得去追究什么。更不想让萧瑾感觉到内疚什么的。所以她干脆绝口不提。
“真的没事?”萧瑾确实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如果不是卫箬衣被自己咬伤了,那些血腥气从何而来?
“你有力气纠结这些,不如想着怎么能赶快的好起来。”卫箬衣缓缓的一笑。
她这一笑,低低浅浅的,嘴角绽放了开来,腮边还各有一个深深的梨涡,让萧瑾的心骤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。
等喝了一大碗姜糖茶下去,萧瑾就摇了摇头,“喝不下去了。”
“那就过一会再说。”卫箬衣也不勉强,她也病过,知道喝一肚子水的滋味其实很难受。
“你的体温实在是有点高。所以一会我帮你用药酒擦擦身上,帮你降温。”卫箬衣拿出了酒葫芦,在萧瑾的面前晃动了一下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萧瑾一怔,随后飞快的说道。
他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