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卫箬衣的身上就有点玄幻了,毕竟燕京城里面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脸皮比卫箬衣厚的人了。
如果不是害羞,那她为何是这种表情。
一股凝重悄然爬上了萧瑾的心头。
她这是在嘲笑他?
“你因何发笑?”萧瑾的眸光一紧,凝声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你现在病着呢。”卫箬衣说道,“现在说的话做不得数。我就当你从没说过,我也从没听过。”说完卫箬衣怕自己忍不住再笑出来,忙端着东西逃出了萧瑾的房间。
萧瑾骤然呆住。
做不得数?
她便是这样看自己的吗?
巨大的失望袭上心头,将先前心底萌芽的一丝甜蜜之意冲的荡然无存。
萧瑾呆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紧闭的房门,良久,他才长叹一声。
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之前踯躅不前,好不容易他迈出了一步,却被卫箬衣无情的笑话了一番,只当他说的不过就是病中的胡话。
颓然的闭上双眸,萧瑾的唇角渗出了几分苦意。
她刚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,便是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是不是。
卫箬衣快步走到厨房,就这炉子里面的火取暖,她是丝毫没将萧瑾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底。毕竟是烧的都糊涂了的人,这时候说的话又怎么能作数呢。
不过好可惜,她不是原著里面的卫箬衣,如果换作是她的话,这回儿应该是乐疯了吧。
长夜漫漫,炉子面烧着柴火,卫箬衣怕自己睡着了会惹事,索性就干脆靠在炉灶边想事情。她随手拿起了一枝柴火,凌空虚舞着,她在练习鬼神刀法。练到兴起了,索性起身,将萧瑾教给她的步伐也用了出来。不知不觉她将刀法和步伐诡异的结合到了一起。
不得不说,萧瑾虽然是严厉又苛责,但是的确教的十分有针对性,虽然只是和他学了短短的几日,卫箬衣觉得自己似乎又领悟了不少。
等一套刀法加步伐结合起来练完,卫箬衣已经是出了一点点的薄汗了。
她煮上水,稍稍的擦了一把,随后又融开了一锅雪水端去了萧瑾的房间。
房里静悄悄的,床上的人躺着一动不动,等走了近了,他的容貌才看得清楚,依然是布满了不正常的红色。卫箬衣不敢吵醒他,抬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他的额头,还是滚烫滚烫的。
卫箬衣用帕子浸透了水,贴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,随后又用干净的棉花蘸着烧开的水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