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到!
这不科学啊!
这个大年初一过的,真是太打击人了。
原本卫箬衣这几天在家里抓着侯府侍卫试招好不容易
建立起来的些许自信心,现在也在萧瑾用实际行动的打击下碎成了渣渣。
卫箬衣捧心,怄的要咳血。
其实萧瑾本意上是想让卫箬衣赢了这一次的,但是他转念一想,不行,这个臭丫头口口声声都要与他划清界限,若是真的让她赢了,到时候和自己说只要自己离她远点便好,那他处心积虑的哄着她做了这么多,岂不是都是白搭了?
虽然说他是赢了,但是天晓得,他赢的有多难。
卫箬衣的进步叫人刮目相看,她在武学上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几乎无人能及。
只怕再过上两年,便是他与她对战也不能这么托大了。
虽然侥幸赢了卫箬衣,萧瑾不免有点开心,但是看到卫箬衣现在一脸的沮丧,他就又有点不忍心了。
“你若是想知道你为何会输,求我,我便告诉你。”萧瑾缓声说道。
“算了。”卫箬衣无力的摇了摇手,“我知道我打不过你。我也不想求你。”她拉过了福润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福润看得出来卫箬衣输了不开心,她说话不利索,想要劝慰她,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能默默的陪着她一起。
“等等。”眼看着卫箬衣有点失魂落魄的都快要走到拐角的地方,萧瑾又出言叫住了她们两个。
“你还要干什么啊?”泄气的卫箬衣有点不耐的问道。
“福润你先回去,我有话要和卫箬衣说。”萧瑾说道。
“啊?”福润一惊,看了看萧瑾,又看了看卫箬衣,她刚要走,就被卫箬衣一把拽住,“走什么走,有什么话是福润不能听的。”
卫箬衣横眉冷目。
就知道对他凶。
“福润,你听话。”萧瑾放柔了声音对福润说道。
“恩。”福润只能再点了点头,随后求助一样看着卫箬衣,卫箬衣无奈之中只能放开了福润的手,福润忙快步走出了园子。
眼看着萧瑾步步逼近,卫箬衣下意识的朝墙角缩了缩。
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,具体哪里不一样,她又说不出来。
好像今日见他,他整个人都是蒙在一种难以自拔的悲伤之中。
“你很怕我?”萧瑾站在了卫箬衣面前,他的目光淡了下来,也平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