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浮。
等进了房间之后,他才扶住了门框,深深的喘息了起来。
他并不像让卫箬衣看出他病了。
扶着门框歇息了片刻,他这才步履沉重的走到桌子边一屁股坐下,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难言的酸痛,就好象每个关节都在朝外冒着寒酸之气一样。
他默默的运功,让自己的四肢不是如刚才那般的僵硬冰冷。
张博的热水送的很快,萧瑾将自己湿透了的衣服全数剥下,拿热水擦了擦,可是全身上下依然难受的紧。
表皮好像下了火一样的再烧,但是又有一股子寒气从身体内部朝外散去,这一热一冷之间,人就有点蔫了下去。
萧瑾躺在床上,便再也不想动半根手指了。
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张博烧好了生姜茶给萧瑾端了过来,在外面叫门叫了几声。
卫箬衣恰巧也换好了衣服出来,“他没开门?”卫箬衣见张博站在萧瑾的房门前,于是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啊。姑娘,我给里面的公子送姜茶来的。叫了好几声门了。都没应。”张博说道。
“给我吧。”卫箬衣将碗接了过去,刚要敲门,门就从里面缓缓的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