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的问道。
信里说的速来,她就急三火四的从家里一刻都不敢耽搁的跑来了。
萧瑾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绪,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坐。”
“好。”卫箬衣依言坐下,瞥见了桌子上已经摆了瓜子,果脯还有几样她喜欢吃的糕点。
咦?什么时候他会在意起这些来了?还是只是凑巧?
卫箬衣也没多想,大概是凑巧的几率比较大一点。毕竟萧瑾这家伙若是注意其她的爱好来岂不是一件很叫人觉得“惊悚”的事情。
“我听了福润说你们都要去冰河县了。”萧瑾按压住自己心底的那一丝烦闷加难过,故作镇定的问道。
“我就知道福润会和你说。”卫箬衣展颜一笑。
看到她笑的这般的没心没肺,萧瑾的心头便是一阵的钝痛。
她竟
然连半点留恋的感觉都没有。
自己在她的心底当真就是一个路人,可有可无,毫不在乎是不是?
若是可以,他到宁愿她回到原来的样子,时时刻刻的都追在他的身后了。
原来患得患失便是这种感觉。
半点都不好受。
萧瑾微微的敛下眼帘,假装镇定的拎起了茶壶,给卫箬衣到了一杯茶水,随后沉稳的推到了她的面前,“你已经十六了。”
“恩。”卫箬衣结果茶水捧在手里,茶杯之中袅袅升起的雾气朦胧了她妍丽的眼眉。
“可曾想过……”萧瑾犹豫了片刻,鼓足了全身的力气问道,“可曾想过婚嫁?”
“婚嫁?”对面的姑娘顿时就瞪大了圆溜溜的杏眼,吃惊的望着萧瑾。
这位萧大爷今天是来给她说媒的吗?
“你去了冰河县,要去几年?”萧瑾被她瞪的实在是心底发慌,于是赶紧问道。
“不知道呢。快则三年吧。”卫箬衣这才笑道。
“那你回来便已经是十九了。”萧瑾按压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,“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。你可曾想过这个事情?”
“为何姑娘家一定要嫁人?”卫箬衣觉得有点好笑,“我就没想过要嫁人这事情。你怎么这么奇怪,今天叫我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什么急事吗?怎么忽然关心起我嫁不嫁人的事情。”随后她忽然一惊,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问道,“是不是你在宫里听说了什么?难道陛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,先是应承了让我出去,现在又反悔了想要给我指婚了?我不答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