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吗装死啊!”
“不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吗?”萧瑾这才睁开了眼睛,略带哀怨的说道。
卫箬衣……
果真是毒舌瑾,自己竟是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“到底还有多远到你说的地方啊。”卫箬衣忍不住埋怨的问道。“这都走了好久了。眼看着就要下雨了。我淋雨到没什么事情,你还受伤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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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瑾听的心底一暖,这丫头嘴上硬的很,不过萧瑾看得出来她现在是真的在关心自己。
他有点怔忪的抬眸看着她,良久后才缓缓道,“快了,再朝东爬一个小山坡就到了。”
“还要爬一个山坡?”卫箬衣一听就觉得有点泄气,“你没事跑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啊。”
“为了避开人群。”萧瑾缓缓道。
“怪胎!”卫箬衣垂眸横了他一眼,“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孤僻啊?”
萧瑾略一惨笑,却是没再接卫箬衣的话题。
他小时候其实原本一点都不孤僻,他想和大家一起玩,可是条件不允许,母妃在的时候,为了争宠,常常让他浸冷水,只要他一生病,父皇必然会去看他和母妃。一次两次,他可以忍,但是哪里知道母妃对他的手段会越来越多,外面看起来他一点伤都没有,但实际上……
春猎的时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完全放松的机会。因为母妃的品阶不足让父皇带她来此,而他身为皇子却是可以一路跟随。
如他这种皇子自是不会有多少人关注着,所以比较他人而言,只要出来了,他自由的时间更多一些。他曾经疯狂的在围场里面找到能逃离这个围场和那个皇宫的路,哪里知道误打误撞就到了这里,那时候他小,不认得方向,只知道乱撞乱跑,这才发现了那个山洞。那次是隔了一天,他沿着记忆之中的原路下山这才被寻他的侍卫找到,会去之后自是被父皇严惩禁足了好久。等他长大了,每次春猎,他都会到那个山洞去看看转转,甚至住上一夜。
那个山洞几乎不会被人发现,因为他每次来都会稍稍的带一点东西过来,离开的时候整理好,等来年再来的时候那些东西除了外面落了很多灰尘之外,丝毫没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,可见这里是有多安全了。
他也渴望与人亲近,只是这么多年下来,他已经忘记了与人亲近是个什么滋味了。
如今他靠在卫箬衣的肩膀上,全身心的依靠在她的身上,却有了一种异常定心和舒适的感觉,好像在这个世上,再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