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东西。”他抬手拿起了一块豌豆黄,慢条斯理的尝了一口,还真是不错啊,萧子雅也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久没见他了!”卫箬衣笑道。
“他如今上学呢,该上上规矩了。”萧子雅笑道,“以前我是怜惜他从小没了娘,所以不想过早的找人拘禁着他,却是让他皮的有点无法无天了。所以给他找了几个师傅,每天轮着教导他。”
“子雅大哥自己不就是全才,自己教就好了。”卫箬衣笑道。
“哪里有那么容易。”萧子雅微笑扶额,“他只要一眼泪汪汪的看着我,我便硬不下心肠了。这样不好。索性找别人去教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子雅大哥这么温柔的男人真是少见。”卫箬衣叹息道,若非是他的腿伤了,这男人简直就是极品啊!就是腿受伤了也没什么!他要颜值有颜值,要钱有钱,还温文儒雅,唉!卫箬衣重重的叹息了一声。再想想自己喜欢上的那个萧瑾,真是一肚子的蛋花汤,人比人真是不行啊!他就不能对自己稍微温和一点吗?动不动就拿话来怼她,还胡乱猜忌怀疑她。
“箬衣……”萧子雅抬眸清亮柔和的眸子,专注的看着卫箬衣。
“怎么了?”卫箬衣回神,问道。
“没事了。”萧子雅怔了片刻,随后再度垂下了眼眸,眼底已经带了几分萧瑟之意。她又在走神!
那个叫她是不是走神的人到底是谁?
一个名字忽然浮上了他的心头,他的眉峰再度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蹙。
萧瑾从银楼出来就已经后悔的要死了。卫箬衣眼底的怒火如同将他架在火上烧一样,炙烤的他浑身难受。
即便是他想错了,为何她要生那么大的气!
她后悔便是自己的孙子,这句话还真是……绝情的不得了。
萧
瑾的心宛若被针扎了一样痛!
不见便不见!一边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嘶吼,似乎要宣泄出他全部的怒气,一边又有一种不安的情绪慢慢的弥散开来,抓心挠肝,让他心底发空。
三天,他就给她三天的时间,三天之后,他再去找她,到时候再看看她怎么说。
萧瑾以为自己能熬过三天,哪里知道自己在第二天便已经受不了了。
第二天夜里他就去了一次镇国公府,悄悄的进了回澜阁。很以为,竟是连个暗卫的影子都没见到。
回澜阁里面暗沉沉的一片,除了廊下的零星风灯之外,便再没什么光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