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那心底堵着的烦闷之意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消散了开来。
他本来就是想来看看她,哪怕不说话,因为他怕自己一说话,会将不好的心情传递给她,怕自己的臭脾气一来,会对着她也说一些不着调的话。他将额前的长发放下,便是为了遮挡住这额角的伤。他也不想让她担心。
“没有。”萧瑾又轻叹了一声,“没打架。”
“那你额头是怎么了?你可别说是你走路不小心撞树上了。我不信。哪一个树这么结实,能把你额角撞成这样自己还没断?我要去膜拜一下。”卫箬衣抬手小心翼翼的想触碰一下他的额角,却又有点不太敢。
萧瑾……
噗哧一声,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,微微的一蹙眉,“我的脑袋就有那么硬吗?”真能胡扯……
“唉,笑了就好。”卫箬衣抬手捧住了他那张清妍绝伦的帅气脸庞,轻轻的揉了揉,“你刚刚的样子很吓人知道不知道?”她柔声说道。
“吓着你了?”萧瑾抬起一只手按住了她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背,柔声问道。
“没有吓着,不过看起来觉得心底蛮难受的。”卫箬衣也不捏他的脸了,“你这额头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有今天可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吗?”
“额头没事。”身上受再多的伤都没事,因为会好,即便留疤,好了也就不疼了。但是心底的伤却不一样,每每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在乎了,可以漠视这些了,但是实际上他还是会在乎。
今日被父皇拿镇纸砸了这么一下,他就有一种黑暗而暴虐的气息在心底滋长,当然其中也夹杂着说不出的痛。让他的心底一道道的裂开细微的口子,流着血。
头上流的血有限,而心底的血却是止不住的,即便暂时好了,下一次会撕裂的更大,更叫他难以忍受。
不过现在他真的觉得好多了,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的关切与温柔,好像一剂良药直接注入了他的心底。她柔软的话语就好象阳光一样瞬间驱散了心底的阴霾,让心境瞬间变得通透发亮。
“箬衣。”他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,缓缓的低下头,将脸埋入了她的发间。
卫箬衣的心都被萧瑾这一声箬衣给叫的发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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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他虽然不肯说,但是她也能感受的到,他在外面是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那一声箬衣似乎带着无尽的感概和嗟叹,还带着一种安慰和释然,更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与无奈在其中。
萧瑾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