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哪里够啊。
镇国公府的姑娘出去哪里能比其他府上的姑娘寒酸。
菊姨娘只能先凑着一个人打扮,下次再有钱的话给另外一个人添置东西。
时间长了,矛盾就有了。
什么她的衣服好了,自己的衣服差了,她的首饰金贵了,自己的不如她的了……诸如此类的小争吵从不曾有过到不曾断过。
渐渐的,两个人都离心了。
菊姨娘的心头一动。
适才卫箬衣他们回来所用的马车从来没见过。
若是卫箬衣真的离开去了别院的话,用的自然是镇国公府的马车啊,她之前就奇怪了,说卫箬衣去了别院,怎么镇国公府的马车一辆都没少呢。
菊姨娘一拍自己的大腿,拔起腿来就朝外跑。
那辆从外面回来的马车就停在国公府的后院马厩那边。
等菊姨娘寻到了那辆马车,前前后后的仔细看了看,再度确定了这不是镇国公府的马车。她又从前到后的检查了一遍,在车辕上赫然看到了几个小字,定州府衙。
这是定州的车!
菊姨娘顿时眼睛放光。
国公爷出门几天,哪里是去别院接卫箬衣了,而是去定州将卫箬衣带回来了。
卫箬衣这般的模样大概是知道了萧瑾的死讯了!
不是说她不再迷恋五皇子殿下了吗?
菊姨娘在心头不住的冷笑,真是有什么样的爹,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啊。都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反而去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如果说卫箬衣真的对萧瑾念念不忘的话,那她到是真的有一个主意了!
卫箬衣赤足坐在窗棱上,手里拎着一瓶酒。
她不知道萧瑾喜欢喝什么样的酒,就每样都叫卫庚去买了一点,然后取了合在了一起,都灌在这个瓶子里。
外面细雨纷纷,京城的雨下的没有定州城的大。
这一路回来,他一定是累了吧。
微风吹来,飞扬了檐口下的雨丝,轻轻的洒在她的脸上,带着一股子清冷和湿意。
她已经这样坐了很久了,身上都有点被打湿,卫庚卫辛还有绿蕊和绿萼不知道劝了她多少回,她都恍若未闻。
卫辛只能站在窗户外的檐下,替她撑起了一把伞。
郡主若是真的要这样坐着,他们也只能陪着她一起了。
卫箬衣不敢躺在床上,因为即便这是她的房间,但是这房间里也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