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演练过不止百遍一样。
她是个用刀的天才,看她用刀是一种享受。
阳光下恣意潇洒的少年!
萧瑾的目光紧紧相随,被她深深的吸引着,好像这天地之中,已经没了其他人的存在,只有他的箬衣一样。即便他看不太清楚,但是只要看到身形也知道那是他的箬衣。
他素没见到过这样的卫箬衣。可惜他的眼睛不能让他将她脸上的表情都看清楚,但是从她的动作来看,他都已经能感受到了她的那一份潇洒与从容。
他不由紧紧的捏住了被他扯在手里的布帘。心隐隐的痛,却又带着一股难言的自豪。如果上苍垂怜,不要让他的眼睛真的失明,他愿意一直这么看着她,直到他再也看不见为止。
不管是女装的她,还是身穿男装的她,都是那么的叫他倾心。他爱的,只是她这个人!她的自信好像会传染一样,感染了校场上的每一个人,她的言传身教,更是让校场上每一个训练的民团士兵都精神百倍。
她好像是天生的将才。
京城那一方天地束缚了她的手脚,她本就应该自由奔放的跑着,到了这里,甩开了所有的拘束,这样的卫箬衣更是美的叫人心醉。
一圈下来,校场之中掌声喝彩声雷动。
马上的少年提刀而立,光是看着,都叫人心生一股豪气。
“我们小卫爷好厉害!”就连在一边陪着萧瑾的卫辛都忍不住喝彩道。
他是行家,一看就知道卫箬衣刚刚掩饰的动作看似简单,但是实则每一下的角度和力度都是拿捏的恰到好处,而是抽刀回刀的娴
熟程度是绝对有功力的!
萧瑾这才笑了起来。
难怪她一直要来冰河县,果然这里才是最最适合她的地方。
卫箬衣将动作要领传授出去,不经意的回眸,瞥见了校场的篱笆外那一辆孤零零的马车。
马车里的人稍稍的探出了半个身子。
卫箬衣赶紧将手里的事情都交给了随行的孙管事,自己策马绕出了营地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卫箬衣提着缰绳,在萧瑾的身侧停住,俯身问道。
我想你了。
这四个字没说出来,萧瑾有点担忧的望向了卫箬衣,“你一早就骑马,做这么剧烈的运动?”他有点不悦的问道。
“习惯了!”卫箬衣拉起自己的衣袖,擦了擦脸上的灰尘,笑道。
“上车来。”萧瑾对卫箬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