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做出了好东西不是造福了大家?官府接连几日不眠不休地搜查澜物阁便罢了,次次打砸,次次破坏店内物品,这当真是官府应有作为?”
捕头被说得哑口无言,握着刀站在人群中间,显得尴尬。
穆生白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年少气盛,所言所语皆是真情实意,毫不作伪,据理力争,“倘若不适我无意间发现官府官银如数安在,近日的搜查缘由皆为无稽之谈,怕不是还得蒙在鼓里,任由搓揉捏扁。”
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,先不提穆生白是真敢说,倒是这官府做法实在有些不耻,官权私用,若不是穆生白发现了真相,还指不定被官府欺负成什么样。
捕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师爷和知府可没跟他说穆生白什么都知道啊,这让他怎么接话?
“穆生白你别血口喷人,身为长风先生的弟子,如你这般乱造言论,就连长风先生也是逃脱不了关系,本捕头有权将你们都锁了带回衙门。”
捕头额间的汗水泛着光,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看得浑身发热,这句话也说得不甚有底气。
穆生白善用言论扭转形势以偏向己方,捕头带着人来势汹汹,几番质问下来,破了他的气势,断了他的思绪,再由路人隐形施压,不出三轮,捕头就自乱阵脚。
齐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,自家少庄主这口才当真了得。
穆生白略略扫了一下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,好整以暇地看向贺强,明亮的眼睛里尽是真挚,他脸上怒气未消,“贺强大人,您尽管说,我方才所说是与不是?”
问完一句,他上前一步,月白衣摆滑过,越发衬得穆生白意气风发,他又问:“官银就在官府好好躺着,分文不少,是与不是?”
捕头被逼得后退一步,额上汗珠顺着眉眼滑落,到颧骨时,叮咚一下坠落于地,摔得稀碎。
“这次搜查是官府的无理取闹,您说,是与不是?”穆生白眨着眼,用无辜的模样行胁迫的事。
捕头理亏,若是这时跟穆生白起了冲突,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,正当他不知所措时,想起了被穆生白抓走的贺强,仿佛溺水前的救命稻草,他忙说:“若你当真理直气壮,为何夜袭衙门,还绑走了我们一个官差?”
百姓们一听,视线纷纷转移到穆生白身上,许是看得太过入迷,不由自主整齐划一地“哦?”了一声。
捕头挺直了背,俨然一副翻盘的自豪。
穆生白眯着眼,气笑了,把手中折扇打开,颇像要泻火一般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