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斑白的眉毛一挑,一副十分不悦的样子,“生白这是说的什么话,别说数日了,数月我都等得了,哈哈哈。”
他豪爽大笑,穆生白也喜上眉梢,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。
两人皆是心满意足,笑着道别。
王素平回了房间,笑未曾收敛,让手下拿来笔墨纸砚,铺在桌子上,便是亲自书信一封,将墨迹晾干,手下已经拿来了一只纯白色的信鸽。
他将书信拴在信鸽脚上,打开窗户将它放飞。
纯白的信鸽就像一把箭,直射向皇城的方向。
回了澜物阁,穆生白想到自家师兄,心里忐忑,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述说。
没想到没等他想好穆生云就自己过来了。
他直接推开了穆生白的门,徉作不喜道:“生白不是说回来后要来寻师兄说道吗?怎的先回了房间,若不是我遇到齐欢他同我说起,我还不晓生白已经回来了。”
穆生白干巴巴地笑,然后立马起了身,拉着穆生云坐在椅子上,给他端茶倒水,热情极了。
穆生云伸手一挡,就让他倒茶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穆生云眉头一拧,“生白你可是又犯了什么错,以往每每都是犯错才对我如此殷勤,无一例外。”
穆生白作出被冤枉的模样,睁着明亮双眸可怜兮兮地看着穆生云,哀嚎道:“师兄冤枉啊,师弟只是觉得生云师兄为我操劳过多,甚至为了我的安全,连叁和城的生意都耽搁了,心里既愧疚又感动,总觉得不做点什么事情就是对不住师兄你。”
“少来。”穆生云被逗笑了,将茶壶从他手里夺下,自己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后才说:“你当我不知道你这捣蛋的性子,你说吧,又犯了什么事情。”
穆生白嘿嘿一笑,然后乖巧站至一旁,慢悠悠道:“我答应了丞相的邀请,不日便要前去皇城。”
“噗”穆生云刚喝入口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,穆生白忙拿布帮他擦拭,却被他狠狠夺走,沉默地擦拭微湿的衣襟。
房间里只听得见布摩擦的声音以及两人的呼吸声,穆生白偷偷看向穆生白,只见他低头认真擦拭,表情平淡,似乎未曾听见他刚才的话一样。
“生云师兄,你可莫要生气。”穆生白拉着穆生云的衣角,偌大的少年此时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,穆生云这下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,这怎么说也是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孩。
他叹了一口气,才抬头看向穆生白说:“不就是这么件事情吗,你同我直说便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