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还能是为了什么?
杜维桢眼神逐渐幽深起来,让人看不透的深沉,但是最后他也只是叹了一口气,透着幽幽的无奈和疲惫,“你坐过来吧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太子不可!”有暗卫忙阻止,看着孟浮生眼含警惕,“此人目的不明,怕是会对您不利。”
杜维桢挥手让他们下去,“无妨。”
孟浮生脚一顿,还是走过去了,两人同时坐下,面对面。
为了能早点产生困意,孟浮生没有喝茶,石桌上是一杯没有喝过的温水,杜维桢推向他那边。
孟浮生略微敛眸,没有接过。杜维桢也不坚持。
杜维桢语气低沉,“自你那日走后,妍儿一直闭门不出,除了在父皇醒后去照顾就没有见过其他人了。前几日我和苏明、陆愈安和顾夜烊几人喝酒,他们确实都想你了。”
数到熟悉的名字,杜维桢便回忆起了那天的情景,四人喝到后面俱是红了眼眶,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,生怕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,男子汉大丈夫,这样未免太丢脸。
孟浮生低着头,不发一语,鸦羽般乌黑纤密的睫毛把眼底的情绪都盖住了,让人看不透。
杜维桢的视线落在他头顶的发旋,一直在等待着什么,可是最后还是让他失望了。
杜维桢站了起来,口气凉了些,“你果真变得彻底,你爹娘是随着昏君离世的,本宫也不会因此退步,这一次我最后放你一条生路,以后一旦落到本宫手里,生死不论。”
一口一个本宫,把两人的距离彻底拉开了。
孟浮生也垂着头站了起来,偏头不知道看向哪里,语气幽幽,“我都到了这种地步,也不曾期许过你放我一条生路。”
话音刚落,杜维桢只觉得脖子一亮,就看见一把剑直朝自己而来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剑就拐了个弯刺向过来保护他的暗卫,两方又开始颤抖起来,杜维桢被拖到后面护着,一想到刚才脖子上的凉意,额头上冷汗直流,刚才孟浮生好像真的想要他的命一般。
最后孟浮生以轻伤为代价,重伤几个暗卫,逃走了。
不过他并没有想要离开,而是继续留在皇宫里寻找景元帝的居所,刚才的事情过后,杜维桢想必很快就会反应过来派人搜查全皇宫,特别是出口。
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和景元帝同归于尽的准备,能不能出去不在他考虑的范畴。
孟浮生闹出的动静很大,杜维桢也很快反应过来搜查皇宫,连杜月妍都被吵起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