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询问再三后就让人把菜都撤下去了。
穆长风本来可以不上门的,可是有求于人,他不得不领了杜维桢的情。
杜维桢请他过来也没有什么事情,只是心中一直听闻并敬仰长风先生天下无双的智谋学识,想要与他询问一二。
穆长风也别有耐心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两人的交流倒也十分和谐。
在距离这里半个大陆远的羿丹皇都,几日被称病不曾上朝的羿丹王正安安静静地用着晚膳,在他面前是笑意盈盈的徒兰察娜。
徒兰察娜眉眼弯弯,十足乖巧,“父皇您终于能理解女儿的苦心了。”
羿丹王虽然没有回复她,但手上的动作不停,比前几天一怒之下掀翻了一桌又一桌美食的态度好了不知道多少。
所以徒兰察娜还是心满意足的,她觉得自己的父皇总算是“开窍”了。
两父女“亲密无间”地用完晚膳后,羿丹王用沉默的态度表面了自己送客的意思。
徒兰察娜恭敬又礼貌地告别,出去后还吩咐两边的侍卫好好看着,不可掉以轻心。
羿丹王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,嘴边勾起讽刺的笑,头微微低着,没有束发,黑白相间的长发杂乱地披散下来,气质颓靡,宛若打瞌睡中的雄狮。
他是老了,可还没有老到用不动爪子的地步。
羿丹王一天天的柔顺让徒兰察娜的警惕性渐渐松懈下来,外面的侍卫也少了一半,羿丹王除了不能出门,不能接触外人,没有奏折要批阅,生活也跟以前差不多了。
羿丹王还在等,他在等一个机会。
终于有一天,徒兰察娜忙着,没有时间和他一同用晚膳表达自己的孝顺,只让人送了过来。
这一次送晚膳的是一个生脸的男子,他站在一旁,安静地看他用完。
在男子离开之前,羿丹王的手不经意地碰过他的,两人皆是一顿。
男子对他稍微颔首,默不作声离开了,羿丹王长舒了一口气。
深夜,宰相府迎来了他的客人,那男子赫然是今天给羿丹王送去晚膳的。
诸安民接过男子的纸条,白纸黑字,字迹十分熟悉。
诸安民是由羿丹王一手提携,深受重用,绝对忠心于羿丹王。
羿丹王长期不上朝已足够引人注意,即使徒兰察娜解释是突发疾病也有不相信的,但都被羽翼长成的公主一个个打压下去了。
诸安民担忧羿丹王安忧,一直没有放弃找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