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听话离开了。
县太爷一路点头哈腰,亲自带孟浮生上了府邸,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精干男子,眼里冒着精光,侧过身示意孟浮生进来。
孟浮生和县太爷相互推诿,前者就摆出一副他若不进去自己怎么说都不会动的谦卑姿态,丝毫没有注意后者落在他头顶警惕审视的眼神。
孟浮生一只脚刚踏进去,在戳不及防之间就听见破风声直朝他脖子飞来,然后就是一直粗大的手掌,在瞬息之间将他的脖子这处致命关要把握住了,让的他不敢动弹。
孟浮生冷脸看向袭击者,正是刚才开门的“管家”,面无表情,哪有刚才半分讨好之色。
“县太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
孟浮生保持镇定,寒声发问。
县太爷从他身后走了出来。脸上再也寻觅不到一点热情或是热络,满满都是讽刺,他蔑视地看着孟浮生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举到孟浮生眼前,一秒后就收了起来。
孟浮生只来得及看到硕大的通缉令三个字以及他的画像,满眼都是不可置信。
县太爷得意洋洋地说:“孟大人,这可是朝廷两天前发出的通缉令,说是要是能抓到你,升官发财不在话下,啧啧,小的已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待太久了,还是要多些孟大人给的这个绝好的机会,小的在送你去皇城之前一定让你在牢里住的舒舒服服。为了不出意外地抓到你,我可还出了大价钱请了江湖的一个高手。”
他满意地看向圈住孟浮生脖颈的精干男人。
孟浮生并非打不过他,只是他选的时机太过刁钻,孟浮生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握住了脖子,若是他敢反抗,那人可以在顷刻间先拗断他的脖子,他还不想死,还想留着一条命查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孟浮生眼含波澜,说话的语气有些晦涩,“为什么?”
“这小人可不知道了,朝廷的事我也不敢多问啊。”县太爷似笑非笑,看着孟浮生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,“不过犯了什么事情孟大人最清楚才对。”
说完这一通,县太爷有些口干舌燥了,又看孟浮生摆出了一副死人脸,干脆不说了,让人将他关了起来,好生照顾。
这个好生照顾的确是字面上的好生照顾,享受单人牢房待遇,连饭菜都要比一般的犯人来的可口,只不过享受的人并不乐意罢了。
也是,谁能莫名其妙被关了牢房还能享受起劳什子的特殊待遇,那才是真正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