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维桢怒不可遏,立马让人备下纸砚,当场写下了谴责苍国太子姬景胜人品低劣,做出不可原谅的下作之事,严重影响了两国和平的书信,让人快马加鞭送去苍国。
将写好的书信甩给手下,杜维桢才忿忿地重新摔坐回椅子上,看向自姬景胜被带下去后就一直沉默的两人,眼神深沉。
两人在这种眼神下都有些忐忑不安,杜月妍习惯性往孟浮生身后缩了缩,孟浮生也特别自然地将她护在了身后。
杜维桢咳嗽了几声,让闲杂人等都下去了,做出一副高深模样,严肃道:“后面发生的什么事情,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去查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杜月妍本想上前一步开口,却被孟浮生拉在了身后,他上前跪了下来,“维桢,你要是想怪就怪我吧,我确实和妍儿......但我是真心爱她的。”
杜维桢被他这突然一跪和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身上吓得不轻,不过有人比他动手更快,杜月妍当即大惊失色要拉他起来,但是孟浮生若是不愿意,杜月妍哪里能动的了他。
最后她干脆一咬牙跟着跪了下来,直着脖子说:“皇兄,不管浮生的事情,都是因为那个姬景胜太下作了,居然给我下药,要不是浮生,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杜维桢这时候倒是不急了,他哼了一声,傲娇地说:“浮生应该知道解药吧,怎么也用不到你们......”
杜月妍涨红了脸,但还是故作大胆地大声道:“妍儿喜欢浮生,是妍儿不要解药的,你要是想罚就罚我,我不想吃药浮生就是灌都灌不进去!”
孟浮生的脸也悄悄红了,他悄咪咪地扯了扯她的袖子。
杜月妍有所察觉,探出手去,两人的手在宽大的衣袖里握在了一起,两人的背都挺得更直了。
杜维桢坐的高,将两人暗以为没有人发现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无奈极了,也无法继续保持黑脸了,笑着摇了摇了头,“你们呐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前几天还在瞎折腾,一个比一个难受,今天就突然开了窍,你看要不我......”
“皇上。”外面公公的话打断了他后面的话,“慈宁宫来人了,说是太后娘娘今儿个突然晕了过去,怕是......”
未尽之意,场上的人都能听明白。
杜维桢大惊失色,“什么!”
太后并不是他和妍儿的母后,但是他的母后在生下妍儿后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,很快就崩了,父皇思念母后,便一直空置后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