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他当时离开得太急,没有来得及将百姓们全部撤出来,本来打算安顿后好一批就去将另一批救出来,没想到姬景胜行动这么多,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掌握了白鹭城,直接将百姓们都口留住了,还用他们的性命相威胁。
苏明总不能将百姓们的性命置之不顾,可是投降,又万万不可。
他本来就还受着伤,心里又惦记着杜维桢,如今又被这件事情一激,身体是越发不好了,伤势一直不见好,连伤口都迟迟没有结痂,将军医也急得上火了,频频劝他:“苏将军,我知道你担心皇上和白鹭城的百姓们,可是您的身体安危可是关系着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与否,万万不能出事啊,您还是好好调整心境,将身体养好再说吧。”
苏明觉得他讲得就是废话,脸色极差地推开他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!可是我就是急啊,皇上一直没有消息,百姓们又因为我的失误陷入这等绝境,你觉得我能安生得了吗?”
他又赌气地说:“这伤不好就不好吧!又不是什么大势,干脆烂了直接断了就是,留着有什么用?”
军医苦着脸,“苏将军,您就不要是说这些起话了,士兵们都在等着你好起来呢,只有你才能带领我走向胜利了,你要是先倒下去了,我们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苏明深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是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,把胳膊伸出去,微眯着眼睛说:“看看吧。”
“好好。”军医高兴地拆开脏了的绷带,上药后缠上新的。
姬景胜发来了好几道催促苏明做出决定的书信,可是这种重大的,关乎所有死去的,活着的士兵们的战役,哪里是那么轻易能做出决定的?苏明能做的只有再等一等,竭尽所能地拖延时间。
此时的皇城,仍然是暗流汹涌,小街大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批人,日日夜夜都在游荡,可是又不像是流浪汉,他们眼神十分锐利,令人不敢直视,每天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,可是一直无果。
这是杜辰良派出去搜寻杜维桢他们的手下,十几日过去了,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杜辰良心知杜维桢他们极为对付,特别是身边还有孟浮生这些人,要是想找到估计还要耗费好大一番功夫,干脆先把心思放在他还在竞州的那个傀儡儿子上面,想着等坐稳皇位再说,这样杜维桢以后要是想做什么也得投鼠忌器。
不少人也察觉到了杜辰良近期私底下小动作极多,其中就有还在支持并且不相信杜维桢已经驾崩的老臣们,他们怀疑杜辰良在暗中做什么对国家不利的事情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