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有说话的力气。
“穆司爵,”她冷冷淡淡的看着身上正在失去控制的男人,讽刺的问,“你把我带回来,只是为了这个吗?”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,“你觉得你对我而言,还有别的作用?”
“……”
她猜得没错,她对穆司爵而言,只是一个比较生动的工具。
许佑宁不再挣扎,偏过头,极力忍住眼泪。
穆司爵莫名的排斥看到许佑宁这个样子,扳过她的脸,强迫她面对他,不期然对上她死灰一般的目光。
咄嗟之间,穆司爵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冷的冰水,突然意兴阑珊。
他丢弃什么不要的东西一样放开许佑宁,沉声警告她:“不要试图逃跑。否则,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。”
撂下话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。
过了许久,许佑宁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,下床去打开衣柜,里面竟然还挂着她的衣服。
说不意外是假的。
按照穆司爵的作风,她逃走后,他应该清除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,对她下追杀令。
不过,他并不长居a市,应该只是忘了清理她留在这里的东西吧?
在g市的穆家大宅,关于她的一切,早就成为无需再提的过去了吧?
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,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。
无一不是穆司爵的杰作。
真是……变态狂!
为了缓解身上的酸痛,许佑宁泡了个澡,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她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回房间,一靠近床就再也支撑不住,整个人摔到床上。
这种感觉,就好像濒临死亡。
倒也不是哪里痛,许佑宁只是觉累,就好像几年前每天训练完一样,恨不得一觉睡死过去,再也不要醒来。
这么想着,许佑宁闭上眼睛,缓缓失去知觉……
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,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
至少,最后的时间里,她和穆司爵在一起。
穆司爵给沈越川打完电话,路过房门口,手已经扶上门把,却还是没有推门进房间。
他径直下楼,驱车离开别墅。
车子开出别墅区,他又矛盾的停下车,打了个
电话回别墅。
他虽然不在a市长住,但是别墅一直有人打理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