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织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为了让两个小家伙睡得更好,夜里儿童房一般只亮着一盏台灯,在刘婶的床边,5瓦的暖光,根本不足以照亮将近四十个平方的房间。
“不碍事,我织毛衣几十年了,针法熟练得很,不需要太亮的灯光。”刘婶说,“倒是你,这几天又要去公司又要照顾老夫人的,累坏了吧,你早点休息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苏简安倒不是特别累,干脆跟着刘婶学织毛衣。
过了一个小时,刘婶说困了,苏简安让老人家好休息,去隔壁书房。
陆薄言果然在书房里,正在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层管理开视频会议。
苏简安没有打扰他,从书架上抽了本书,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看起来。
看了不到三十页,苏简安就打哈欠了,把书盖在胸口,拉了拉暖融融的羊绒毯,闭上眼睛。
陆薄言开完会,刚关了摄像头,就听见很轻的一声“啪”,循声看过去,发现时苏简安的书掉在了地毯上。
走过去一看,苏简安果然睡着了。
陆薄言捏了捏苏简安的鼻子,“简安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反应。
陆薄言恶作剧似的,又用苏简安的发梢扫了扫她的脸颊,“简安?”
“嗯……”
苏简安呢喃了一声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陆薄言知道,这样是叫不醒苏简安了,转而采取一些强硬手段的话,苏简安睁开眼睛后一定会发脾气。
他忙了一天,已经没有精力应付变成小狮子的苏简安了。
最后,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房间。
苏简安其实没有完全睡着,她能感觉到陆薄言的骚|扰,也能听到陆薄言叫她,可是她不想醒。
不出所料,陆薄言把她抱回房间了。
沾到床,苏简安整个人都安心了,滑进被窝里,放任自己熟睡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简安突然感觉到不对劲。
被子好像被人掀开了,腿上凉飕飕的,有一双手在上下抚|摸……
这手感,太熟悉了,她可以确定是陆薄言。
关键是,陆薄言在干什么?
“嗯……”
苏简安半梦半醒地发出抗议,蹬了蹬腿,试图让陆薄言松开她。
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用力地按住她的腿,命令道:“简安,别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