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他说得很得体,她用尽了防备去掩盖他们的过去,却被他的得体,轻易地击穿了。
陆羽风看着洛之溪的背影,知道自己又让她难过了,有些懊恼,又不后悔说出刚才的话。
哪怕只是这样跟她说说话,也好吧?他怎么可以跟她做不相识的陌生人呢?即使现在,他的心里,也只有她。
蒋兰躺在病床上,不能说话,也不能活动,身子僵硬得像不
是自己的,可她的脑袋清醒,什么都看得到,想得到。
那天的陆羽曼还是吓到她了,她知道陆羽曼从怀孕后精神就一直不稳定,时好时坏,甚至一向好脾气的洛之川有一天都跟她抱怨:“阿姨,小曼现在的脾气越来越糟糕了,她甚至看我的眼神都不对,好像我要害她似的。”#$$
小川怎么会害她呢?小川是自己看着长大了,也是小曼自己选的,这个孩子少言,沉默,虽然不会表达,但对小曼真是好得没话说。
蒋兰那时候就心里担忧,嘴上却只得说:“小川哪,你比她大,多让着她点儿,女孩子怀孕就容易忧虑,你多担待哈。”
果然过了几天,有一天小曼跑到自己房里,斯斯艾艾地问妈妈:“妈,怀孕了,是不是就不能亲热了?”
蒋兰笑,又有些恍惚,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哪,怎么就当了小妈妈了呢?她于是小声告诉陆羽曼,怀孕了也可以亲热的,只是要注意保护孩子就行了。
她记得小曼当时脸色就变了,然后硬梆梆地扔下一句:“可是我不喜欢。”
蒋兰不知道是不是洛之川有什么表示让陆羽曼不高兴了,心里想着是自己这个当妈的不够称职,以前给她讲这方面的常识太少了。
蒋兰一直以为陆羽曼这些表现都会随着孩子的出生而被喜悦冲散的,那天她眼见着陆羽曼坚持不到孩子出生就已经崩溃了,她也撑不住了。
当在医院醒来的时候,有一刻她甚至悔恨医生为什么要救她,就这样让她去了多好,生活为什么对她如此残忍,一次又一次地来折磨她。
她想见到小曼,她想看到和从前一样单纯善良的,每天快快乐乐的小曼,可是出现在她面前的女儿,虚弱,浮肿,眼神涣散,嘴里说出来的话,还是那么语无伦次。
儿子小风告诉她,孩子已经出生了,可是,可是为什么她的小曼,还没有复原?
蒋兰在那一刻心如死灰,新生婴儿的喜悦都没有再燃起她对生活的希望。
当法官宣判,因为情节严重,走私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