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时候,有人发现此地,且出手,他不会再去多想什么,真的会杀人,连诛一百万都不在乎。
他只想要等药艺发泄。
一个如此年幼者,还是一个稚童,但他心中的仇恨太深与浓,这很不妙,若是得不到一个好的宣泄,没有人开导,真的不知道最后这药艺会变成什么样。
一声声不似人的惨嚎,一声声求饶与辩解,不时的从房屋的缝隙中飞出,让附近之人都胆寒与发毛,但根本不敢探出头来看。
从天刚鱼肚白,一直到日上三竿,林凡就一直坐在屋顶上,没有动过丝毫,一直都是那种姿势。
他好像在期待着药族的人寻到此地。
屋中的惨嚎衰弱了,就像是一头老狗濒死,已经发不出多大的叫声。
“你们……真好运啊……”
林凡讥诮一笑,他从新进入房中。
叶擎天差不多被药艺以匕首拆得零碎了,很血腥。
“我好无用。”药艺泪眼迷蒙,他看向林凡:“我竟然杀不了他,哪怕你禁锢了他的帝则都不行。”
“你还小。”林凡开口。
“我想要修炼。”药艺开口:“你能帮我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林凡笑着:“相对炼药来说,我更擅长打架和杀人。”
“要他死吗?我可以借你力量。”
药艺摇头:“他必须要死,但我想在父亲的坟前杀他。”
“那就走。”林凡开口。
“不去了……很危险,在药族的陵园中,有重兵把守。”药艺话语低沉而伤感。
“走,没事的。”
林凡牵着药艺的手,打开大门。
林凡觉得,自己多余了,何必去隐藏?
大不了就杀一场。
所谓的丹斗,是否真的能够更好的让药艺出了心中淤积的杀气与怒火?
这值得去考量。
甚至,他此时在想,自己自己杀光药族旁系会更好一些。
叶擎天头颅上所有的皮肉都被匕首削了,头皮也都被拔得干净,但他的眼睛还能转动,只是舌头被剜了,不能说话。
就这样被提在药艺的手中,一大一小,就从酒楼开始一直慢慢的步入高天上,直至药族浮空的府邸前。
“药艺!”
“你来作甚!”
“天呐……你提的是谁?”
看门的药族守卫惊悚大叫。
多事之秋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