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林凡笑着，就这般看向碧青神鸟族族长：“没有死在巨眼之下。”
碧青神鸟族族长眼神微变，很快笑道：“道友说笑了，道友头顶紫气脚踩大道，自然不会死去。”
林凡就这般看向碧青神鸟族族长，没有说话，但却是看得碧青神鸟族族长脸色都变了。
此时的林凡，对于他这一族来说，那就是无敌。
与这一族不和，自然是不可能在留在这一族族中。
“夫君，这一族怕是……”
青月眉头皱起。
虽然他们不知道，所谓的天战，究竟是上古诸势力与什么存在或者什么势力交战，但并不妨碍青月与林凡推测，碧青神鸟一族，若是想要报复，那就只有背叛。
“若是他们敢，那就都灭了。”
林凡杀意十足。
凭他现在的实力与阅历，还不知道天战另一方是什么存在，但根据某些线索，他林凡知道，碧青神鸟一族曾经的敌人与雷神等的敌人一致。
若是碧青鸟一族当真敢背叛，他就能杀人。
一路往西，追寻心中的那缕念而行。
一路所过，尽都是大大小小的部落，或是聚集地。
但林凡表情越发的凝重。
任何一个部落或是聚集地，代表的都是曾经一个鼎盛的势力或是族群，可此时全都没落了。
按照青月的讲解，这些依旧还能生存在沉寂之地的，都是一个纪元的缩影，这让林凡心中沉重无比。
根据他浏览这些部落的史册，林凡敢肯定，这些族群或者是势力，任意一个，都远比当下这个大纪元强悍很多，最恐怖，一个纪元走出三神！
这在当代根本不敢想象。
要知道，已经连续数纪没有走出神祗了。
而到了这一纪，也只有一人可成神。
但他们都败了。
“若是天战再次开启，我们这个纪元……”
说到此处，青月苦笑：“完全没有胜算。”
林凡表情凝重，但随后却是道：“我们之前，一个个纪元的厮杀与征战，就算另一方全胜，但想来实力大打折扣，所以不要那么悲观。”
青月没有说话。
林凡叹了声：“最主要的是，直到此时，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，这才是最恐怖的。”
青月点头：“好奇怪，这些存活在沉寂之地的，竟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