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东苑,管家安置两人住下,一间大阁,里面分左右两间房,中间挨着内厅。
这不就是酒店套房的布局吗?
纪云舒可不乐意了,朝那管家说:“可还有别的房间?”
老管家佝偻着腰,身上穿着送丧服,连着丧帽戴在头上,以至于低着头时根本看不见模样。
他毕恭毕敬道:“先生,整个东苑就属这两间房最干净,你们是贵客,老爷吩咐了,不能怠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景容出声:“纪先生只住一晚,何必这么麻烦,我看这地方不错,挺安静,晚上休息也不会被打扰。”言罢,与老管家说:“这里不需要你了,去忙吧。”
“是,那两位好好休息,我待会让下人们过来伺候。”
管家依旧低着头,朝院子外退了去。
纪云舒最厌景容那种主子像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这可不是容王府,王爷吩咐周家的下人时,怎么跟在自己家似的。”
小家伙,说话真逗!
景容笑笑,双手往后一背,掀袍迈步,进了屋。
还不忘冷不丁的甩一句:“洗洗手再进屋,本王闻不得那股尸味。”
“……”
她是倒了八辈子霉,怎么摊上这么个闷骚犯贱的王爷!
在屋外的水盆里洗了手,纪云舒进了屋,就看景容坐在内厅里上下看她。
“可洗干净了?”
纪云舒无语,忍着想狂揍他的冲动,直接将双手摊开在他面前。
景容眯了一眼,看她手掌上还有水印,泛着光,晶莹剔透。
下一刻,他便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细腻的手腕,嘴角勾着玩味的笑:“都说男人的手粗狂有力,怎么纪先生的手却细皮嫩肉?莫不是擦了胭脂水粉?”
手腕被突然一抓,纪云舒本能的紧握双拳,手腕扭动着挣扎起来。
“还请王爷松手。”
“不松。”
“疼。”
“哪疼?”
“手疼。”
“那也不松。”
他是铁定主意打算逗她一番了,嘴角上的坏笑越演越烈,手用力一扯,将纪云舒拉到了他跟前,另一只手顺势捏上她精瘦的肩膀。
有板有眼的分析起来:“这骨架也够小,难不成从小没饭吃?还是从小性子不好,被人打到大?”
活脱脱的现代版段子手啊!
纪云舒身体贴向他,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