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衣袖,擦了擦脸上的血,然后淡淡的看着景容,说:“王爷杀人,能不能走远一点,这血若是有毒,我此刻恐怕已经死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?”景容严肃。
“小的说的很认真。”她眸子里闪着光,试图告诉他,真是很认真!
景容无奈,朝她身旁的福伯看去,伸手往他的鼻尖上探去。
却不料,却纪云舒一把打掉:“福伯还没死呢。”
“本王只是证实一下,你激动什么。”
是的,她太激动了,大概是被刚才吓到了,以至于大惊小怪的。
“福伯应该吓晕了,还请王爷搭把手,帮忙把他扶到屋子里去。”
景容“嗯”了一声,却独自一人将福伯
扶了起来,纪云舒想帮忙,却被他推开,轻描淡写了一句:“你去把脸洗干净。”
听上去是命令的口吻,却总是带着一种别扭的感觉。
纪云舒点了点头,还没说哪里有药呢,景容就已经杠着福伯进去了。
看着地上的四五具黑衣人的尸体,纪云舒不知道该忧还是该喜。
待会可能还要把尸体抬去烧了,这晚上的,真是不该出门。
等她将脸洗干净,准备进屋看福伯的时候,景容从里面出来,面露严肃:“福伯已经休息了,你不要进去打扰他。”
“那伤口……”
“已经替他包扎了。”
纪云舒点点头,又看了看他,说了一声:“王爷,方才多谢。”
“不必,救人乃胜造七级浮屠,何况你还没给本王把案件查清楚,现在就死了,本王短时间内找谁接手?”景容那双桀骜的眼神挑起。
纪云舒习以为常了,心底还是不住的白了他几眼。
哪里知道这个时候,地上一名黑衣人突然起身,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举剑砍来。
纪云舒离得最近,又是背对着身子,以至于未能察觉。
“小心。”
景容在猝不及防之下,一把将纪云舒拉至自己的怀中,一个转身,再毫无时间思考的情况下,竟抬起自己的手臂为纪云舒挡了那一剑,手臂被划开了一道骤长的口子。
来不及去顾及身上的伤,景容将地上的一把剑用脚挑起,用力一踢,狠狠的刺向了那名黑衣人的胸口。
倒地而死!
而此时的纪云舒正被景容牢牢的护在身前,那道突如而来的身影近在咫尺,鼻尖处,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