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裂开了,里衣上,似乎是染了血,湿湿的。
大概是没想到纪云舒的反应如此之大,景容稍稍楞住,片刻,将她松开。
纪云舒反手摸着自己的后背,唇角发白。
景容眸子聚光,眉心蹙得十分疾厉:“你后背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“让本王看看。”景容担忧无比。
“不必了。”纪云舒往后退去,伸手将额间冒出的冷汗拭去,低着眉:“今日小的是来给王爷禀报那五具焦尸案的。”
“不用禀报了,琅泊都说了,本王已经知道,你让本王看看你的后背。”面色凝重焦急,正要出手去拉她。
岂料,纪云舒又往后退了一步,险些退出凉亭之外!
“既然五具焦尸案不用禀报了,那不如说说《临京案》。”
提到《临京案》,景容虽稍稍
又一顿。
但……
“不急,此时再说,还是先让本王看看你的背要紧。”
这王爷,怎么如此冥顽不灵呢?
纪云舒抬起目光,撞上他焦急担忧的眼神,笃定道:“王爷,小的真的没事,后背只是擦伤,无碍。”
“擦伤?”他不信:“若是擦伤,这般轻轻一碰,岂会让你疼得这么厉害?”
“都说是擦伤了,何况……”纪云舒停了一下,深呼了一口气:“何况小的身子卑贱,怕会污了王爷的贵眼。”
男女授受不清,王爷请自重!
就在景容准备说些什么时候的,琅泊突然跑了过来。
“王爷,不好了。”
人到跟前,琅泊脸色沉重。
景容问:“什么事?”
琅泊俯首:“王爷,卫公子从树上摔了下来,然后……”
听到卫奕从树上摔了下来,纪云舒忘却了背后的疼痛,抓紧问:“你怎么让他爬到树上去了?可摔到哪里没有?有没有事?”
景容面色不好。
琅泊慌张摇头:“卫公子没有摔到,只是……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,树下……露出一具骸骨。”
骸骨?
纪云舒敏锐神经在听到骸骨二字时,总是一绷。
“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琅泊朝自家看了一眼,还得请示。
景容瞥了纪云舒后背一眼,心底虽然担忧,但还是点了下头:“过去看看。”
琅泊在前,三人去了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