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道,“带着卫公子去吃糖葫芦。”
“啊?”
“耳朵聋了?”
琅泊脸色一阵泛青,摇头,拉着满心欢喜的卫奕出去吃糖葫芦了。
“这臭小子,一串糖葫芦就被本王收买了。”景容一脸得意。
一旁的纪云舒却嘴角抽抽!
却不忘叮了一句,“糖吃多了,牙齿会坏的,你就不怕卫奕吃得牙疼了,到时候找你算账?”
“不怕,本王给他请最好的大夫。”
无语!
景容见她一脸无奈,暗地里笑了一下,又正了正色,朝纪云舒走近两步。
逼得纪云舒心里漫起一股不详的预感,慌忙朝后退了两步。
“那么紧张做什么?”景容问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别紧张,本王只是想问你,甘踌良一事。”
点入了正题!
纪云舒差点以为他又要……耍流氓了!
松了一口气,她道,“该说的,我不是已经在信件上说明白了吗?”
“你是说明白了,不过,你怎么确定甘踌良不是凶手的,就凭他是个阉人?”
纪云舒朝旁边的桌案上走去,拿起卫奕留下的那个灯笼,挑着一支墨笔,在卫奕画过的地方慢慢修改起来,一边说。
“一个早早就被净身的人,是不可能强奸死者的,而另外一点,一个变态杀人狂,也一定会有一些极端的行为,而那种行为,一定是有规律的,他既然承认所有失踪女子都被他以同样的方式扒了脸皮,砍断双手,那么这种行为,自然就是一种规律,既然是规律,那他就没有道理记不清自己是先扒了皮,还是先砍了手,这两点,都足以说明,他根本就在撒谎,凶手绝对不是他,顶多,他就是个搬运工,帮忙运送尸体和处理尸体的人。”
“那,他为什么要撒谎?明明知道承认了罪状,必死无疑。”
“可能……他是在包庇某个人。”
语气渐渐轻沉了下去。
又道:“我本想去一趟昌祥酒楼,找那位魅香儿,兴许她知道些什么,又或者,能找到真凶的线索也是有可能的,但是酒楼已经被封,没人知道她的住所,京兆尹已经派人去查,相信很快会有消息。”
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。”景容说。
纪云舒奇怪的了他一眼,问,“什么办法?”
“如果你分析的都对,那么,真正的凶手就不可能放过阮家小姐,说不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