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孔家也是门名,孔家姑娘和亲过去,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是啊!”
……
眼看局势要定,景容立即举步上前,拧眉恳劝。
“还请父皇三思。”
多年以来,每每议事时,若不是皇上让景容开口,他立在朝堂之上,从来都是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。
不答也不驳!
现下突然驳了一句,让人意外!
祁桢帝注视着他,心生不明。
“你为何让朕三思?”
“孔家虽然是名门,但远嫁一事,事关重要,何况孔家后辈,尚且只有孔虞姑娘一人,父皇也曾教导儿臣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所以儿臣恳求父皇三思。”
啪
祁桢帝怫然作色。
“放肆!”斥责之声,如洪水而至,“朕虽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却也教过你,竹树之根,以忠为先。”
景容低眉,神态自若,却带着一股倔气。
不惧道:“儿臣所言,并无冒犯父皇之意,只望父皇能思量清楚,孔家……”
话还为说完,就被景亦活生生的给堵了回去。
“景容,你与孔虞关系甚好,自小也是一块长大的,你们之间的情感,众人皆知,但是你
不要忘了,此次关乎到两国友好,你身为王爷,应该分得清,何为重,何为轻吧?”
贱人模样!
嘴角,甚至还带着不露声色的狭促笑意。
这一席话,倒是将景容推到了深坑中。
祁桢帝已经动怒,他若是再执意反驳,无疑是在自掘坟墓!
偏偏景华则是铁了心的要和景亦作对。
你自己亲妹妹不和过去,倒是想让我表妹和过去?
想得美!
于是他先是看了自己父皇一眼,见其怒色渐褪,便扬着下颌,眉间带刺,与景亦说道:“景亦,你说这么多,无非就是不想景萱和亲过去。”
一语道破!
转而,便与自己父皇说道,“父皇,此次曲姜王派人来求亲,若将景萱和过去,乃是再合适不过了,今后两国是否会兵戎相见,还尚未可知,若是将来,景萱能成为曲姜的王后,父皇想想看,这曲姜,不就如同我大临手中的一颗棋子吗?而且景容说得对,孔家后辈,只有孔虞一人,相信母后在世,也会和景容一样反对此事的。”
将自己死去的母后搬了出来,就赌一赌祁桢帝对楦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