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他办事鲁莽,若是再像之前那次举着剑就要去刺马车里的人,多少条命都不够他活。”
“是!”
纪黎回头看了一眼容王府的牌匾,“哼”了一声,挥着袖子走了。
此人一走,景容觉得耳根都清净了。
琅泊俯首,说,“纪司尹分明就是打着来与王爷请教的幌子,实则却是暗中让自己的人去查纪先生,真是够阴险的,好在王爷将他的诡计识破,适才通知了纪先生一声。”
话里,带着拍马屁的嫌疑!
景容唇角扬了扬,偏着脑袋。
“这个纪黎,不过是个喜欢跟人玩脑袋瓜子游戏的匹夫,以为自己深谋远虑,手里握着一支临翼军,就在朝中我行我素,不过拔了皮,也就是一只没穿衣服的癞蛤蟆,纵使跳得再高,也难登上天。”
癞蛤蟆?
这形容词,自景容口中所出,竟别有一番诙谐之意。
古代版段子手,名不虚传。
他喝了口茶,突问,“纪先生躲哪去了?”
琅泊回,“路江说,是去了裕华阁!”
“裕华阁?”他皱着眉,心里担心起来,“怎么尽往狼窝里钻。”
是的,莫若就是一匹狼!
无数少女在他的温柔乡倒去,甚至欲罢不能!
真真如同一个狼窝。
想到此处,景容便头疼。
摇摇头起了身,吩咐琅泊,“去,将她接回来。”
“是!”
琅泊应声,便去了。
而景容,则踱步去了东苑,让人搬了张靠椅在院子里头坐着,一边看着水车,一边欣赏院子里的梅花。
看上去,惬意极了!
不过多时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容王府的侍卫也将纪云舒安全护送回去。
见她进了大门,那几个侍才真真切切的觉得自个儿脑袋是长在脖子上的。
大松一口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