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王府要往这儿搬了?”
“没有啊,王爷没说要搬家啊,再说,王爷的府邸也不能轻易挪动。”
回答的很认真!
纪云舒则叹了一声气,眉心皱得老高,环视了一周,严肃道:“既然王爷不是要搬家,你带着人拆这园子做什么?”
一听,琅泊赶紧否认,说:“先生说的是哪里话?我没有让人拆园子啊,只是东西破旧了些,便丢了得了。”
财大气粗!
特别是这话从琅泊那粗粗的嗓子里滚出来时,更像一个暴发户。
摇摇头,纪云舒说:“东西若不是坏得离谱,就不必换了,这园子我也住不久,你翻新一趟,银子要花许多,这官家的银子,说到底也是老百姓的,哪容你们这么浪费,赶紧让人将搬出去的物件都抬回来,擦擦干净就行了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
“就这么定了,你若是不听,就赶紧回容王府吧,人多,我也习惯。”
说完,一扭身,就绕到67口棺材之间的小隙缝处去了。
琅泊一脸纠结,他
不过就是看这地方灰尘太重,家具太陈旧,所以想翻新翻新吗?
想不到,竟然让纪云舒不高兴了。
那还了得!
于是
又风风火火的命人,将搬出去的家具都抬了进来,只是丢了一些实在烂得不行的。
倒腾了一上午,倒也收拾利落了。
纪云舒就一直在棺材旁绕来绕去,等着棺材口上的纸全部干掉后,才让几个家丁,将其中一具棺材盖掀开了。
果不其然
扑鼻而来,就是一股难闻的臭味!
让人作呕!
好在,只剩下一堆白骨,没有腐肉,不然更加恶心!
只是这具白骨的骨身却是黑的。
她细细琢磨了一会,便赶紧问一旁待命的琅泊:“户部的名册可在?”
“在!京兆尹那儿有一份。”
“好,你去取来,然后,问一问,御国公府上,可有得过病的人?”
“是!”
琅泊飞快去了一趟京兆尹那儿,来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。
一边将名册递给她,一边说:“问了一遍,说是府上有一人叫张魁,倒的确染过病,御国公对他也极好,还让宫里的太医来看过,但那病状,是不治之症,活不长。”
交代清楚!
“只有这一位染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