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!
景华是彻底绝望了,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,看来,真的要掉落万丈深渊了。
大门也在这个时候再次被推开,景亦挺直着身板走了进来。
一副居高临下的傲人气势。
潘崇也在景亦进来的时候,像个奴才似的,拱手迎了上去。
“参见亦王。”
景亦摆了摆手,看了一眼发虚的景华,这才与潘崇说:“潘先生不用多礼了,此次,还要多亏了先生,要不是你,本王也不可能来个瓮中捉鳖,将太子抓获。”
“是亦王能识破在先,而若不是你的大计,此事也成不了。”
这话,景亦收了。
“本王要跟皇兄单独说说话。”
潘崇明白意思,伏了伏身,便出去了,将门关上。
景亦看着自己面前一副狼狈不堪的景华,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浓重。
“皇兄落得今时今日的地步,也是你咎由自取,若非皇兄心太急,而喜欢胡思乱想,也不会落入我的圈套之中。”
一口一个皇兄。
比喊“太子”带劲多了。
景华狠狠的瞪着他,咬牙切齿:“我要去见父皇,将你的罪行全部抖出来,是你陷害我的,一切都是你做的。”
“抖出来?”景亦不以为然,双手往后潇洒一背,说:“皇兄可知道,你弑君用的毒药是石斑毒,此毒,只有严维夷有,你的确不认识严维夷,也不是他教唆你谋反的,可他却是一颗棋子,而严维夷……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至于承庆殿大火,有张大人指控,你也逃脱不了,你更不用指望张大人说出实话,为你洗脱罪名,因为他若是说了实话,他一家老小,就会没命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