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他一个建议。
“京兆尹,自打皇上撤了刑部提点刑狱司的官职后,地方案件重审的权利就全压在了我大理寺身上,而不管是谁要上诉,都要一步步来,并且要有充足的证据,否则,就不能受理,但若是那位纪先生……直接去敲击宫门外的御鼓,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,只要皇上同意,就不用经过我大理寺了,到时候,纪先生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查此案,案子也可以翻了,纪先生也可以去查了,两全其美。”
真是一个好方法。
可是
京兆尹脸都青了。
不悦道:“大理寺卿你应该知道,要想去敲宫门外的御鼓,就要受四十梃杖,常人可能连鼓都碰不到,就会被活活打死,更何况是纪先生。”
“那就没办法了,目前为止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双手一摊!
反正本大人就这样一个建议。
京兆尹心里那个气啊!
双袖一挥,揣着大理寺卿的这番话,只能离开。
也就在京兆尹离开后,屋外进来一人。
景亦看着一眼京兆尹离开的方向,哼了一声,露出一脸阴险的笑。
大理寺卿赶紧迎了上去,双手一拱,说:“亦王猜的没错,京兆尹果然是想那位纪先生来查案,下官也按照王爷的吩咐,并没有同意,并且告诉京兆尹,让纪先生去敲御鼓。”
景亦在屋子里坐下,伸手倒了一杯茶,慢悠悠的捏起茶杯,在手指上转了转。
目光注视在茶杯上的梅花上,勾唇而笑:“纪先生啊纪先生,那四十梃杖,有你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