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:“此次那些人抓了她,在林子里也故意放了我们,的确,就是想要用云舒的命来要挟我,而能知道我的软肋是云舒的人,为数不多。”
“那那个人会是谁?在此之前,应该没人与他们见过面,那个通风报信的人,会是谁呢?”
景容心里打了一鼓,没有说话。
良久,才问了一句:“山淮县的县令呢?”
莫若叹了一声气,手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。
说:“在门口跪着呢,自从你被抬进县衙府邸的那一刻,那糊涂蛋就在外面跪着了,此事发生在他的管辖范围内,能不把他吓坏吗?不过也活该,山淮县山匪猖狂,他一个父母官,却天天住在着宽敞的宅子里,拿着朝廷的俸禄好吃好喝,简直就是个昏官。”
莫若气愤填膺!
景容摆了下手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怎么?你要摘了他的乌纱帽?”
景容横了他一眼,莫若你闭了嘴,出去将那位所谓的父母官“请”了进来。
张焕平是躬着进来的,整个人都恨不得往地上扑去,提着官服: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景容的床边。
双手高高抬起,往地上沉沉拍去,身子也伏在了地上。
大喊:“下官无能,在下官所管辖的范围内出现这样的事,实属不该,求容王恕罪啊。”
夹带着哭腔。
天下做官的,似乎都是的一个样!
欺软怕硬、贪生怕死!
景容冷着一张脸,眸中似乎带着一把尖锐的剑一样,狠狠的刺在张焕平的身上。
质问:“本王问你,高山寨的事,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“下官会立即派人去围剿,必定会让那些人放了纪先生。”
“你有这个能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