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耽误事情,酷刑伺候,便赶紧闪身去通知赵怀了。
……
衙门后院!
纪云舒在外头洗了手,便坐在石凳上思忖着事情,满脑子都是那个命案。
纹身?
镯子?
人皮面具?
不合脚的鞋?
死者被上吊?
还有那件染着污渍的衣裳?
种种一切,如果有联系的话,会是何种联系?
现在,她满脑子的线索在打转。
突然
“纪先生在想什么呢?”
文令阳的声音响起。
她抽回思绪,人已经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文师爷有事找在下?”
“没有,只是路过,见先生在想事情,便进去问问可有能帮到的地方?”
谦谦君子的语气,带着磁性!
那眉眼之间,与纪裴的确有几分神似。
若是
细细看下去,真真会让人陷进去。
纪云舒浅笑回应,“其实也就是案件的事,许多东西积在一块,反倒让人犯糊涂了。”
“不过先生是个聪明人,这案子,必定能破。”
“马有失蹄,何况是人!”
纪云舒谦虚回应!
文令阳颔首,笑了笑,又仔细端看了她几眼,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蛋,五官精致,像是匠工雕琢过一般,那蒲扇似的睫毛下,水灵清澈的眸子仿佛凝聚着深邃的光芒,透着一股郁郁淡沉的感觉。
整个人的气质,少了一分男子的刚硬,多了一分女子的柔态。
若不是男子,定是个美人。
纪云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便问,“莫非在下脸上有脏东西?”
说着,用衣袖轻轻擦了擦。
“不是,只是觉得先生十分文雅,懂得验尸作画,更能破悬案,实在让人羡嫉,文某要有先生的一半就好了。”
“文师爷言重,在下也就是班门弄斧罢了,知识浅薄,上不了台面,反倒文师爷你,饱览群书、踔绝之能,就连你的墨字也入木三分、骨气洞达,本应再战科举,进展仕途,可听张捕头说,文师爷你不喜名利争夺,倒是个淡泊名利的人,宁愿待在渝州城里悠闲自在,也不愿涉猎官场,此等心境,在下怎能抵得过?”
“客气客气!不过粗人一个。”
两人互相吹捧,却字字诚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