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那病弱兮兮的姑娘写了什么动情的情诗?”
莫若嘴角一勾,看向她,摆头叹息,“可惜,我还以为是酿酒的配方,亦或是这家客栈的地契呢。”
“很失望吗?”
“有点。”
这时,楼底下,琅泊开始叫唤。
“纪先生,莫公子,马车都在外头备好了,该出发了。”
纪先生?
莫若和三娘同时转头看了过去。
正好对上纪云舒那双看好戏的眼睛。
三娘赶紧冲着她说,“原来公子起床了?怎么也不吭一声呢?”
吓了一跳!
纪云舒则淡淡的点了下头,什么也没说,默默下楼了。
只听到头顶上传来三娘冷嘲的话,“这世上,还难得有这么清高的公子,惜字如金啊,真是稀奇。”
紧接着,莫若也下楼了。
一行人趁着天刚刚亮,从客栈出发走了。
紧接着,赵怀的人也走了!
看人都走了后,三娘身子撑在柜台前,手指拨动着上面摆放的算盘,眉眼一垂,露出了狡黠的眼神。
“丢失的买卖,早晚得连本带利拿回来。”
……
从客栈离开后,马车在官道上行了半日。
&nb
sp;五六月的天,到了响午就十分炎热,甚至是闷热。
哪怕坐在马车内,也十分难耐。
卫奕扯了扯衣裳,擦着满头的大汗,嘴里嚷嚷着,“好热。”
纪云舒只能寻来一张纸,耐心的给他扇风。
“舒儿,你不热吗?”
她摇摇头。
“昨晚我和琅大哥一起睡,他老是挤我,我浑身都酸疼,而且还好热,我推了他好久,但是推不动他。”
抱怨!
她笑了笑。
“舒儿,我可不可以跟你睡啊?你人小,不占地,这样就不挤了,而且……”说着,便握住纪云舒的手,“舒儿你的手很冰,身子也冰,要是跟你睡,肯定就不热了。”
“臭小子,想什么呢?”
纪云舒敲了一下他的脑袋,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。
卫奕捂着脑袋,眨巴着眼珠子,问,“舒儿难道不想跟我睡吗?”
汗颜!
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。
若是随口找个理由,这小子估计又得当真。
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