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原来,是茶杯里被人下了毒,而且,凶手已经找到了,押到衙门去了。”
“凶手是谁啊?”
“好像是戏班子里头的人,是位姑娘,而且,还是那戏班子里的台柱子呢,城南戏庄的,对,就是城南戏庄的,那姑娘,叫旃末,张老爷此次大寿,专门请来的。”
周围一片叹息,“哎哟,什么仇啊?非得杀人?”
“谁知道啊!”
大伙挨着桌子议论纷纷。
纪云舒和景容也在一楼吃饭,将他们的话一句不拉的听了去。
下毒者,是旃末?
在山间客栈里晕倒的姑娘?
纪云舒寻思着,对面的景容却不以为然。
该吃吃,该喝喝。
还冷冷的说了一句,“长久者,耳不闻,口不语。短命者,盗人事,多口舌。”
这话,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,就是无端端蹦出来的那么一句。
纪云舒明白他的意思。
索性,将耳朵合起来,当自己没听见。
可莫若却突然放下筷子,霍然起身,走到那堆正在议论的人群中。
扒拉开,坐了下来。
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,问那些人,“城南戏庄?是个什么戏庄?”
大伙瞅着他,这小子是谁啊?
可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,便忽略这个疑问,深讨起来。
其中一人鄙夷的看了莫若一眼,“这你都不知道?城南戏庄,可是有名的戏班团,听说,还进宫给皇上和一些皇亲国戚唱过戏呢,了不得,不过后来那旧班主死了,城南戏庄也没以前那么风光了,但破船还有三千钉呢,城南戏庄的台柱子旃末姑娘,那戏唱得,绕梁三日,特别是旃末姑娘在《庄人梦》中扮的那个角,听说啊,活灵活现,若能亲眼所见,此生足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