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就是在书房里找到的,而且,都掉到地上了,全是灰,柳大人你也真是的,怎么连请个人打扫屋子的钱都没有了?书房里,也全是灰,大概是衙门太久没有接到案子的缘故,所以柳大人也不经常进书房了吧?”
他赶紧回应,“纪先生说的对,好些时间里,衙门都没有接到案子了,也是因为安抚十分太平的缘故,所以,没怎么去书房。”
纪云舒丢给他一个捉摸不透的笑,然后开始一页一页的翻开起手里的报案录。
当着他的面。
柳志良便盯着,
她翻看的速度慢一下,他的心就紧一下,她翻看的的速度快一下,他的心就松一下。
完全被纪云舒的节奏带着走了!
也弄得他满头大汗,时不时抬着袖子擦擦汗。
纪云舒一边说,“这些年来,安抚发生了很多偷盗案啊,桩桩件件都没破,而且,每一桩都是来自临安客栈的客人报的案,前前后后,好几十起呢,没有一起是破了的,这是为什么呢?怎么在临安客栈丢了这么多东西,这些年来却一起都没有查出来?而且临安客栈依旧开的风生水起,而且在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,临安客栈,是那位杜三娘开的那间客栈吧?真是奇怪了,在下和王爷也在那间客栈待过一晚,凑巧的是,也有人东西丢了,好在,最后找回来了,那客栈莫不是闹鬼了?怎么总是丢东西?方才大夫人又说,张府的观音玺,是杜三娘偷去的,这其中,是有什么联系吗?”
她眯了眯眸,又开始翻看起手中的报案录。
柳志良的心里承受力有些抵不住了!
手心都冒出了汗!
景容看着那纪云舒有模有样、认认真真翻看报案录的样子,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小家伙,不错嘛,这么快就学会逗人了。
将那柳志良逗得全身哆嗦。
一直在嗑瓜子的他也终于将最后一颗瓜子吃完了,擦了擦手,起身,拍了拍衣袍,荡着步子走了过来。
然后,轻轻在柳志良的肩膀上拍了拍,说,“柳志良,当年那个官,花了多少钱啊?”
语气带着笑,调侃的味道十足。
柳志良已经被纪云舒之前那番模模糊糊的话搅得有些心慌了,景容又来搅他,这可将他弄得更加心慌了。
“王爷的意思……”
“别紧张,这捐官的钱花出去了,这些钱,也都应该挣回来了吧?”
柳志良脸色一青。
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