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舒立刻将她拉了过来,“唐姑娘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阿纪,你分明就比他画的好,为什么要让他?”
“是我自己技不如人。”
“才不是,你之前画的画我又不是没见过,分明比他的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纪云舒真是无言以对。
大姐,就当是给我一条活路好不?
林殊嘲讽,“没读过书,就是没读过书,一幅画好不好都看不出来,还口口声声在这里大言不惭,所以我说的没错,女子,就应该待在闺房里,绣绣花、织织布,相夫教子才对,还出来抛头露面,还不害臊的与一个男子如此贴近。”
若说之前那些什么“唯女子小人难养也”的意思唐思没听懂,但“不害臊”这三个字,她是听懂了,也听全了。
怒火上头的那一瞬,眼珠子都红了。
再加上周围人一阵嘲笑,就像药剂似的,猛地刺激到了她脑门上那根冲动的筋。
她咬牙切齿,大吼了一声,“我可不是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人,尽会耍些嘴皮上的功夫。”
言毕!
那根缠在她腰上的银鞭被抽了出来!
顺着鞭子会抽出来的同时,带了一道寒凛的冷风。
长鞭甩出,银光灿灿。
按照侯辽人的习俗,第一鞭,被她狠狠挥在了地上。
啪!
那一声,回荡在诺大的学堂内,震耳欲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