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一具白骨了,自然闹得人心惶惶、闷出一身冷汗来。
各个盯着那具摆放在桌上的白骨,眼神中,又惧!又好奇。
纪云舒过来的时候,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白手套,她顺手戴上,默默走到那具白骨旁,正要伸手捣鼓起来……
“你要做什么?”有人出声。
纪云舒自嘴里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来。
“验尸!”
验尸?
“你验什么尸?都已经派人去通知衙门的人了,衙门自会带仵作过来,你说骨头脆弱,不让我们随便搬抬,你倒是自己动起来了,万一将证据弄坏了怎么办?”
“是啊!”
有人欲上前阻拦。
景容健
步如飞,挡在前面,“想要尽快弄清事情真相的话,你们最好都老实些,现下除了她,谁也不能动那具骸骨。”
“我们才想动呢,只是这具骸骨万一出了岔子,影响了衙门办案……”
被打断!
“我再说一遍,想要查明真相,就都安分点,本公子最缺的,便是耐性。”
只见景容的眼神中隐隐折射出了一道狠厉的而迫人的锋芒。
让人不由的心升胆怯!
那几人咽了咽口水,不敢回嘴。
于夫子由人搀扶着,微微驼腰上前,抬手在其中一人的脑门上狠狠一拍,“你们是想造反了吗?当我死了?不如将这书院都送给你们,好不好?”
“老师……”
“小兔崽子,都给我滚到一边去,别再这里碍事又碍眼,耽误了纪先生办事。”
俗话说的好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
那几人只好道,“是,学生听从老师的。”
不再多言,默默退下!
景容见于夫子身体不好,便便命人到屋子里取来一张梨花椅,让他坐着休息。
而纪云舒早已经动手摆弄起那具骸骨来,小心翼翼将那些零散的骨块一点一点拼合到一起,一会拿着两个肋骨对称摆放,一会拿着一小节指骨细细摆放,一会……
仿佛拿着玩具似的,摆来摆去。
却看得旁人得慌!
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原本散落的白骨已经各归各位。
一具完好的骸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长桌上。
众人傻眼了,就算他们对着书上的骨架图去摆,都未必能像纪云舒那般摆得如此精准。
莫非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