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?
祁祯帝心想,大理寺的人来,必定是为了行刺景容一事。
手一摆,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太监退了出去,小一会儿,余少卿便进来了。
他跪地行礼,“臣参见皇上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余少卿起身。
祁祯帝问,“余少卿此时进宫,所谓何事?”
明知故问!
余少卿则不紧不慢的将那份收在衣袖中的文谏取了出来,由着张全呈递上去。
他说,“皇上,臣此次进宫,是为了刺客行刺容王一事而来。”
祁祯帝板着脸,翻看着那份递上来的文谏,从头看了一遍,眉头便越皱越深.
随即,一把合上那份文谏。
质问余少卿,“刺客死了?”
余少卿低了低头,“是。”
啪!
祁祯帝又是一掌拍在了桌案上。
“你们大理寺是如何办事的?连个刺客都看不住。”斥声问责起来。
余少卿立刻俯身,“还请皇上恕罪,此事乃是意料之外的事,臣也没想到刺客才被进大牢,第二日竟然就死了。”
祁祯帝曲起手指头,在那份文谏上重重的叩了几声。
“那你文谏上所写,刺客尸骨无存,又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