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燕飞南徙。空气中则拖出了一道又一道蜿蜒爬行的弧线,若隐若现、稍纵即逝。
枝干上的树叶被剑挑下,轻飘飘的落在地上,又随着他身形起跃而卷飞卷落。
大理寺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个清楚后,便站在一旁。
候着!
直到景亦舞剑完毕!
他接过身边侍卫递过来的布,擦着那把锋利的剑,将上面沾染到的灰尘一点一点的拭去,露出原本的光泽,这才满意的将剑插回剑柄内,交给自己的属下。
顺带手一挥,“都下去吧。”
院子里的侍卫都被遣走了。
景亦踱步走到亭子里,掀袍坐下,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。
大理寺卿跟着他进到了亭子内,但只是乖乖的站在旁边,一言不发,却汗流浃背,心中有些虚怕,毕竟,亦王交代的事情他没有办妥。
过了小一会,景亦看了他一眼,“你过来时,有人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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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“没有,下官很小心。”
“嗯!”
他抓住机会,慌忙解释,“王爷,余少卿故意弄坏了下官进宫的马车,抢先进宫面圣,说刺客是被人所杀,臣再言说刺客是自杀,已是众口难辩,而且当时皇上也心生怀疑,差点要论下官一个包庇罪犯的罪名,所以下官不管再多言。”
景亦面色平淡,“余少卿?没想到,他竟然已经是景容的人了,更没想到,景容竟然摆了本王一道。”
“不过皇上说了,此事不用再查,也不准再对外透漏半句,想必,应该没事。”
咚!
景亦手中的那杯茶被重重砸在了桌上。
他脸色冷峻的有些可怕,眼神中也似淬着一股渗人的寒光,偏又让人琢磨不透。
大理寺卿一瞧,浑身怔了一下,更是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,将头垂下,不敢迎上那道目光。
景亦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几分,嘴里轻声琢磨,“父皇说不必查了?”
太怪了!
太诡异了!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朝大理寺卿问了一句,“你当时进去的时候,父皇还说了些什么?”
大理寺卿细细回想,“当时下官进去的时候,皇上脸色十分不好,臣出来后就打听了一番,原来在余少卿进去之前,吏部送了不少的奏折上去,本本都在参容王干涉吏部一事。”
“吏部参景容?”
他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