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就是不管他,毕竟,就只有那么一根独苗,反正,家里的妻妾是娶了一大堆,可还是管不住性子,对了,三年前,他就在对面那间妓院里闹出了一桩人命,一个歌姬死在了屋子里,当时,说是人家乔大公子做的,不过最后查出来,说是死者自己自杀死的。”
纪云舒听得很仔细,嘴里“嗯”了一声,问,“这案子我倒是也听闻了些,不过,对面那家叫“治椿楼”,但不是说,人是在意春楼死的吗?”
“这你就是不知道了吧?就是因为当时闹出了人命,对面那家妓院关了整整一年,两年前才重新开的,又改了名字叫‘治椿楼’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不过那个死了歌姬也是惨,人死后,还留了一个儿子和一个老娘,她娘天天跑到乔府去闹,还下毒在人家井里,硬是说乔大公子杀了人,
不过,乔公子是喜欢喝点酒,但杀人的事,确实不敢,因为他生来就胆小的很。”
“胆小?”
“是啊,胆小如鼠,人尽皆知,所以,没人相信他会杀人,加上衙门也已经证实了他的清白,当年那事,已经过去三年了,现在,也极少有人提,乔家封的很厉害,我若不是看在你们是外地人,我也不跟你们说了,不过这事可不要出去随便宣扬,传出去,我可没好果子吃。”
乔家追究起来,那可是要命的。
纪云舒掏出一锭碎银给了他,“行了,你说了这么多,是真是假我也不知,你也放心,我们不乱说。”
小二接过打赏的银子,喜笑颜开,“多谢公子,我再给你们上壶好茶。”
欢快的退了下去。
景容算是整明白了。
捏着手中的茶杯,说,“你早就知道姓乔的会去对面,所以故意过来这边坐坐,好打探下消息。”
“算是吧,其实,我昨晚已经派子衿去查探了一番,知道那位乔大公子平日里最爱待的地方,就是对面那家妓/院,所以提前过来守株待兔,兴许,还能找到一些与案子相关的事。”
额?
景容不明,“本王不是很明白。”
纪云舒:“王爷可还记得当初周家小姐的命案。”
“记得,这两者有关系?”
“我说过,想要知道凶手是谁,就要知道死者为何被杀?反过来,也是同样的道理,在已经锁定谁可能是凶手的情况下,就要了解凶手所有的习性,和他杀人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你何不直接开棺验尸,兴许,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