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舒才问,“赈灾银有眉目了?”
不语!
“很棘手?”
点头!
“棘手是必然的,不然,那些查此案的官员们也不会死。”
景容盯着她看了一会,唇角不动声色的往上一扬,故作出一副拷问的模样,“那你分析分析,那些官员明明什么都没查到,也准备回京复命去了,为何在路上还会被人杀死?”
“嗯……”她轻歪了下头,当真思忖起来,“可能是那些官员查到些了什么,只是他们自己没有注意,而那些抢走赈灾银的人为了以防万一,所以下了杀心,又或许……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她顿了下
,反应过来,眉心不悦,“王爷心里想必早就分析透彻了,又何必来考我。”
当她高考啊!
心思被这女人戳穿,景容只好笑笑,又正了正色,“别的原因,本王确实分析过了,朝廷官员就是因为没有查到线索,所以才返回京城,可是途中却失踪了一阵子,那么,在他们失踪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既然要灭口,直接杀人就是,何必还要闹出一场失踪的戏码来?所以,本王能想到的唯一解释,就是那些人的目的……是想与朝廷为敌。”
搁在现在,就是变相的“愤青”。
可
“何处此言?”纪云舒问。
“猜的!”他脱口而出,又说,“那些人应该是想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些什么事情,所以才没有直接杀人,而是将其掳走,若是问到了他们想知道的事情,便杀人灭口,问不到,依旧杀,会牵扯朝堂官员的,必然是与朝廷有关,这才大胆的猜了一下。”
哦!
纪云舒倒是没想那么多!
景容又转而问她,“你也有心事?”
“在想那个玉坠子的事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她眉心轻拧了几分,才款款道来,“那玉坠子原本是一块完整的,后来才分成两半的,叶儿姑娘手里有一块,而那一块,是在她生下孩子之前就有的,所以,当时乔子华说看到她和一个带着笛子的男子在一起,我想,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叶儿孩子的爹,而在良达进去叶儿房间的时候,她就已经与人做过那种事了,所以才会衣衫不整,可她一不叫、二不哭,还有心思去质问良达和猫的事,完全不像是被人强/奸的,反而,是略带抵抗的你情我愿,都说叶儿姑娘心性很高,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人,应该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