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剩的一丁炭,说,“你说你,殿里早就没炭了,也不知道让拂录早点去敬事房取,你无所谓,那些太监们自然也觉得无所谓,身子是你自己的,你都不在乎,还指望别人在乎你吗?”
景贤在书桌前看书,看得很入迷。
一声不吭!
莫若取出炭火,往炉子里加了一块,“你可千万别嫌我烦,毕竟也只有我才会来你这。”
呵呵!
惹来景贤一笑,他头也不抬的说,“你人还没进屋,就听到你声音了。”
“我嗓门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看来你去了一趟御府,人也精神了很多。”
“游山玩水,当然精神。”说完,他看向景贤,只见他正捧着一本书在看,好奇道,“你倒是闲情逸致,整天看看书,养养鸽。”
景贤不语,将手中的书放下,沉了一口气,问他,“你进宫来,是专门来看我?还是讨酒喝的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,你是来闲聊的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莫若自己倒了一杯茶,大有长谈的架势。
景贤温和一笑,摇摇头,似有些无奈,起身走了过来,“你离京已有数月,相信在外经历了很多吧?我虽在这同仁殿,寸步不出,但偶尔也听到拂录在我耳边唠叨几句,他说,此次景容回京,带来了先皇的遗照,但纪司尹却派兵阻拦,导致父皇大怒,将其革职,又派了纪将军去边疆打蛮人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不过……我听到最有趣的,却是此次京城内闹得纷纷扬扬的枯井案,听说,景容和景亦都要查此案,谁若能破案,父皇便重重有赏。”
莫若笑了一声,露出一副八卦的样子来,“景贤啊景贤,那你倒是说说看,此次,谁能破案?”
“这可就难倒我了。”
“很难吗?可是依我看,一点也不难。”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