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舒,“本就是冷笑话。”
景容,“何为冷笑话?”
纪云舒,“就是很冷的笑话。”
景容,“如何冷?”
纪云舒,“就像……外头的天一样冷。”
摸不着头!
景容思索,打算琢磨深透。
京兆尹像看双簧一样看着他们,这王爷和纪先生真是有趣。
马车很快到了城郊,路面也没有那么好走了,加上下大雨的缘故,路面泞泥不堪,车轮在上面打滑,导致马车颠簸不断。
晃得里头的人都快吐了,才好不容易到了张家村。
破庙是在张家村里。
那村本就不是大村,虽在京城城郊,但地势低凹,又处于比较偏僻的地方,以至于整条道路就只够一辆马车通过,十分窄小。
等到了那座破庙门口,竟发现外头还停着一辆马车。
马车上有标记,是亦王府的马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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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被捷足先登。
众人下马,撑伞进去。
原本破败的庙,现在木桩倒塌,里头被砸得一片狼藉。
那座大佛倒在地上,脑袋已经碎了,身子也断成了两截,上面还压着倒下来的木桩,而就在大佛旁边,就是那口枯井,但因为涨水的缘故,那口井就像一个水壶似的,灌满了水,甚至还溢了出来,若是想下去井底查案,自然是不可能了。
整个破庙里,几乎可以说是“一贫如洗”。
除了那座大佛、一张破烂的长椅和一些凌乱无章的稻草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
真是比鬼还穷!
众人踏着一地的雨水进去,就看到了景亦和温十三。
他们似乎也是刚刚进来。
景亦露出洋洋得意的笑,与景容说,“真是巧。”
巧你妹!
景容:“你动作倒是挺快。”
“走得快,总比走得慢好。”
景容一笑,“这里不是刑部,无需立下先来后到的规矩,你我既然都是查案,又何必浪费口舌之争。”
景亦被呛!
脸色一青。
他说,“你说的对,你我虽是对立,但终归还是希望今早将这案子破了,以扫父皇心忧。”
啊呸!
臭不要脸。
纪云舒的视线,从进来的时候,就一直落在温十三的身上。
当然,他也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