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时,在避雨的寺庙中见到的那一只吗?当时鸽子腿上还绑着一个小竹简。
只是寺庙中的鸽子,为何会在这里?
她偏头问,“这几个鸽子是王爷养的?”
“无聊的时候养的,但那几只小家伙不听话,总是飞得无影无踪,只有饿了才会飞回来。”
“这是信鸽?”
“是吗?那是我让拂录从几个太监手中买来的,是不是信鸽就不知道了。”景贤露出不知的神色。
纪云舒也不再说什么。
默默将窗户关上!
回到原位。
喝了一口热茶!
一旁的莫若开口与景贤道,“你的病如今已无大碍,根除彻底,虚态之症也消,我听说前些日子朝中有几位大臣与皇上推荐你上朝。”
“嗯?”景贤皱
眉,“这事我怎么不知呢?不过,那些大臣怎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?我常年病在宫中,别说上朝,就连朝服都没有,就更别提那些朝中大事了,一问,恐怕是三不知啊。”
他和景亦不一样,在他的眼神中丝毫看不出对权利渴求的欲望,反而是淡泊名利。
莫若:“倒希望皇上准了。”
“准与不准,与我而言,都无所谓。”
于是
这个话题不再继续。
随后,三人又寒暄了一番。
看时辰已经不早了,莫若和纪云舒便告退离开。
但离开之前,景贤命拂录将自己之前酿好的酒取了两坛过来,给了莫若。
他虽然接了,但是和上次一样,将两坛酒给了守宫门的两个侍卫。
那两个侍卫乐得嘴巴都合不拢!
回去的马车之内。
莫若一直沉着脸。
默默不语。
纪云舒坐在他对面,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,“说吧,你带我去见贤王,应该不止单单喝杯茶这么简单吧?”
确实!
莫若抬起眼皮,撩开帘子往外看了几眼,收回目光之时,轻叹了一口气。
纪云舒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弹了几下,下颌轻扬,直接说:“是不是跟贤王有关?”
不是问!是笃定!
莫若点点头,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直说吧。”
“我要你帮他出宫。”
“出宫?”
她惊!
莫若眉心拢了拢,认真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