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身,静等!
祁祯帝从高台上下来,走到他面前,压低声音说,“朕近日来总觉得心生惶恐,时常都会梦到御国公,所以担心会出什么事,此次年祭前后,务必派你信得过的人单独看守御国公的墓,没有朕的允许,谁也不得靠近,明白吗?”
这……
闻得此言,梁宗正十分震惊,怎么皇帝做那般奇怪的梦,还会有那般的担忧。
但他到底不敢多言。
“是,臣一定好好看守。”
祁祯帝满意,点头,“下去吧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下去了!
祁祯帝轻沉了一口气,他确实心有担忧,总是慌慌的,那种感觉,像有一根橡皮筋将一圈圈的绑着他。
越来越紧……
当然,他希望自己想多了。
年祭越来越近,整个京城都忙了起来。
陵墓里加大重兵巡逻,因为祁祯帝有所交代,御国公的墓特意让人围了起
来。
没有命令,谁也不能靠近。
萧统领第一时间禀报了景容,“梁宗正交代,务必让人日夜守在御国公的墓地旁,而且看守的都是他的人,我们的人靠近不了。”
妈的!
景容眉头紧拧,思忖道:“看来父皇知道我要做什么,所以才会有所防备。”
果然是老狐狸。
于是,萧统领问:“那王爷,还要不要……”继续?
话没说完,景容坚持,“计划不变,棺一定要开,总之,要想办法引开那些人,只需几个时辰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,你要记住,梁宗正这个人也是一只眼尖的老狐狸,往年都是他负责年祭,早已轻车熟路了,所以我们行事一定要小心,绝不能露出风声。”
“下官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……
没多久,纪云舒和卫奕就从竹溪园重新搬回了容王府。
这一天,正好是广安寺和尚进京。
那些和尚讲究,不乘马车,全靠走路。
好在,那广安寺离京城不远,几十个和尚进宫,十分壮观,一进京城就引起了围观。
正好撞上纪云舒去容王府的马车!
马夫问,“纪大人,前面是此次年祭请来的僧人,咱们让?还是不让?”
纪云舒一听,掀开车帘子往外一看,几十个和尚排列有序的正往这边走来,前面和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