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从岭南运货到京城,路上要经过几道勘查,所以刑某才给了她一份批文。”
字字平缓,听不出有假。
京兆尹暗暗冷笑,对他的话丝毫不信。
来!
看你表演!
请继续!
纪云舒听不出他话里的漏洞,就开门见山了:“刑会长,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,其实今日来,是因为我们在焦十娘的身上发现了一本账本,而账本上则发现了一条与刑会长你有关的记录,记着你在上个月
的7月14号向她借了五万两银子,这数目可不小啊!如果按照刑会长你所说的交情不深,那这五万两银子怕是情深义重吧!”
闻言,刑西扬咽了咽口水,眉目稍稍低垂。
道不出话来。
“你是岭南商会的会长,区区五万两与你而言应该不算多!可你为何要向她借呢?而还款日期是8月14号,也正是焦十娘死的那一天,这未免也太巧合了,莫非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纪云舒语调起伏有度,听上去温和,实际上却像是一根根锐利的针,朝刑西扬的穴位上刺去。
刑西扬也不傻,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目光在纪云舒和京兆尹的身上徘徊,吃惊道,“莫非两位大人怀疑……人是我杀的?”
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纪云舒解释:“猜测是猜测,事实是事实,今日来,无非就是想弄清楚而已,当然,这并不代表此事就与死者的死有关,可这案子既然发生了,那么就算是绿豆般的小线索也不能放过,所以,还请刑会长配合一二。”
刑西扬明白似的点了点头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实不相瞒,我与焦十娘已经相识了十几年,但算不上什么朋友,上个月我入京主持三年一度的商会,途中遇到一个老和尚,他手里拿着一尊佛像,我见那佛像十分喜欢,可和尚开口却要五万两银子,为了买到心头好,多少钱都值得,只可惜我当时身上并没有带这么多钱,偏又正巧遇到了焦十娘,她十分慷慨,当下就借了我五万两,我也定了时日还钱给她,也就是8月14号,那时又知道她今年也打算入京,所以给了她一份批文,而她入京那一天我忙晕了头,确实是忘记了,若是你们不信,大可去查一查就是,再说,区区五万两,我刑某岂会拿不出来?更别说为了那点银子去杀人了。”
条理清楚!
说的极其认真!
甚至还带着一点被冤枉的语气。
纪云舒和京兆尹对视一眼,尔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