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倒霉,是因为那个男人每次来我们春满楼都白吃白喝,干了活还不给银子,拍拍屁股就走了,要不是因为他是四大商会会长之一,我们才不会伺候呢,这不就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引来共鸣:“那可不,所以说啊,他死了活该。”
“活该!”
逛窑子不给钱,该!
看着面前姑娘一张张愤怒的脸,景容再问:“既然他经常去你们那里,你们应该也知道些什么关于他的事吧?”
绿衣女子想了下:”知道啊,他好赌!“
“好赌?”
“是啊!不仅如此,他还喜欢赌钱,很多次都是赌输了就来找咱们。”
一姑娘眼珠子一转,似乎想起了什么,赶紧接话道:“我记得上次他喝多了,跟我说什么……有个傻子一直塞钱给他用,所以他输了钱都不担心,因为有人给他擦屁股,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?本来我还想再问问的,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。”
姑
娘们一言一句,说个不停!
不愧是“做生意”的。
不对,咱们是不是偏离主题了?
景容凌厉的目光一扫,她们都闭嘴了。
他说:“你们刚才的话最好是真的,若是敢撒谎,便是重罪。“
姑娘们巍巍颤颤额了几下。”王爷,我们说的都是实话,每一个字都是真的。”
“最好是!”
面对景容这样一个冷面的俊男子,姑娘们的雌性荷尔蒙顿也高升了不少。
蓝衣女子那双妩媚的眼睛冲着他使劲眨巴了两下,纤细的身子骨也变得更软了,恨不得整个人都朝景容胸膛靠过去,尔后,咬了咬唇,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,继续说,“王爷,小女子叫桃红,你也可以叫我小红,我会弹琴唱歌,你要是喜欢,就来春满楼找我,我保证唱到你满意。”
见状,另外几个女子也慢慢靠了过去。
“小女子叫惠儿,不仅会弹琴唱歌,还会画画,最擅长……在人的身上画。”
“王爷,小女子叫冬梅,她们会的我都会,我还会按摩。”
一窝蜂的往上贴了来。
“你们会的那些算什么?我最拿手的……是吹箫!”红衣女子妖娆上前,正要挥着手帕朝景容肩上搭去,手腕忽然被人抓人住。
一看,是纪云舒!
她沉着脸,看不出表情,稍顿,手掌用力,将那姑娘的手拉了下去,然后吩咐大理寺的官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