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不可能。
他赶紧摁住自己的胸口,咽了咽口水,轻声嘀咕了几句,听不大清。
再说,自己一个没房没车没存款的大老爷们,人家姑娘怎么会看上自己,那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吗?
秦夕低着头吃东西,完全没有注意到琅泊正看着自己。
她此刻还眼泪汪汪的。
琅泊救了她,给他衣裳,又给她吃的喝的,在经历了这几天的可怖事后,她觉得琅泊就像一道光,一道在她身处黑暗和危险时,突然照射到她心里的暖光,使得她那颗原本惴惴不安的心终于踏实下来,冰冷的心也似那团火一般热!
没多久,大家也陆陆续续的休息了。
周围还有侍卫放哨。
以防万一!
景容和莫若则靠在后面的大树下休息。
纪云舒却毫无睡意,她看了一眼不远处被绑在树上的白音,那人一动不动,像个死了。
/>
她想了想,便取了一壶水走了过去。
迎着月光,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白音面前。
白音听到了细微的动静,睁开了眼睛,而出现在自己视线内的则是一双简单的女鞋,鞋子上面绣着很多朵十分好看的梨花,但周围沾了些许的泥巴。
他知道是谁!
便缓缓支起脑袋,露出了那双无力憔悴的眼神和一张苍白的脸,因他手臂被景容刺了两剑,加上林子里的湿气又比较重,而且绳子捆绑位置又正好将伤口嘞着,导致伤口化脓,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。
他迎上了纪云舒的视线,只是嘴巴里塞了一团布,没办法说话!
纪云舒站在他面前好一会,看不出她想说什么,或许心里在想什么。
良久
她才伸手,将白音嘴里塞的布给取了下来。
布上都是血!
随即,她将手里的水壶拧开,递到了白音的嘴边。
白音却盯着她,一动不动。
就是不肯张嘴喝。
纪云舒便说:“从这里去侯辽,至少要一天的路程,他们会一直绑着你,让你顶着烈日自己走,你现在要是不喝的话,等明日就只能被活活渴死了。”
确实如此。
难不成还给他一匹马骑不成。
他可是绑架的纪云舒的罪人,景容没有杀了他,已是对他的仁慈了。
白音看了一眼嘴边的水壶,干涸流血嘴唇挪了挪,终是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