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拉着走,他满头大汗,面部憔悴,干涸的唇裂得很严重,渗着血,扯着丝,又累又渴又晒,身子已经快顶不住了,双脚轻晃摇摆,只能被绑在自己手腕上那根绳子的力牵引着往前走,但尽管如此,他依旧咬着牙死撑着,不愿倒下!
看在人眼里,确实揪心。
纪云舒垂眸想了一下,朝马车旁骑马的人说:“你去告诉公子一声,就说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会。”
“是!”
侍卫骑马上前,与景容说了一声。
景容回头看了一眼,点了头。
于是,有人喊:“就地休息一会。”
马队停了下来。
白音也终于得以喘口气。
整个人侧身躺在了草地上,轻喘着气,如一个将死之人!
大伙也都席地而坐,亦或者直接躺在上面,好在烈日渐落,也起了一丝风,清香的草木味萦绕在鼻尖上,让人心旷神怡、如痴如醉。
纪云舒扶着身子虚弱的秦夕下了马车,在一旁休息。
“景……云舒,还要多久?”秦夕问她。
“应该快了。”
秦夕点头,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还在找时子然理论的琅泊身上,显得偷偷摸摸、小心翼翼。
景容从马上下来,随即从马背上取下一个水壶,在手中掂量了几下。
然后
朝着后面的白音走去。
纪云舒看到了,心想……他要做什么?]